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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葱再次肯定。
“奴婢以性命担保,奴婢与公主日夜相随,从未遇到过夫人所言之事,那会儿夫人您亦是从未想过嫁娶之外的私情的。”
她说的信誓旦旦的认真。
我相信洛葱,她没有理由骗我;
而且即便是我曾经有过与男子交好的事情,洛葱也被君太后等人因为家规王矩而强令绝诏什么绝不可外传之命,那蔺继相也不会在那么多公主王姬中、选择我这么一个“残花败柳”来秦宫冒险;
即便是选就选了,他想要羞辱一下他家恨心仇的敌人嬴政,可他也不会一点防范措施和指令都没有(比如让我自己留心划出点血什么的)。
有此想来,田田溪的身子没有出初次那夜之血,断不是因为她曾与人有过深层接触的缘故,而是自然生理脱落之类的解释了。
以前看野史书的时候曾经看到过,在医学技术不是很发达的这些年代,女子落红是被认为唯一检验处女与非处女的标准,所以在嬴政的心目中,他定是觉着我私生活相当糜烂了吧。
可,依着女训世俗的规矩与嬴政的性情,他为何不直接处死我,还要反过来伤害他自己救我呢?
我脑跳一念,但很快便被我自己双手捂头否定了这个念头:不要再想那些他为了我承诺过的和氏璧或者齐国王权什么的荒诞理由来说通他的异常了,他只需手掌一挥便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何要在我这里忍辱负重的去费心得到?
绝对不可能!
那——难不成是我平日里太过自卑,在他那里过于不自信了:他其实很爱我,而且他爱我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
和嬴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霎时涌上心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唯一能够解释的通他平日里对我怒忍下宽容的概念击打的有些蒙圈——我爱他是毫无疑问的,可是他也爱我,而且如此的爱我。倒是我一直不敢认定的。
不过,我不敢承认也掩盖不了我心头的揣测和期盼。
别个不说,单表蔺继相最近一次离开的个中原因:
我一直觉着嬴政要我“日落”前赶到穹阳宫是要我赶他自个儿安排的时间,想要在这个时点前解决掉我和蔺继相。可是事实却是,“日落”乃是蔺继相辞别时向他秉承的启程时刻,而他要我那个时候去,为的竟然是觉着我会挽留“林儒”而免于我来不及挽留的遗憾!
他那么介意“林儒”的存在,还这么做…
嬴政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