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贵太太胃口不小,只是平调,这是让他继续送嘛。”
“是的,金光华也知道了这一点。
所以他一边让郑丹在怀唐市继续收钱,一边积极的跑庐州,去陪贵太太打牌。
金光华每周都要去一次,就算真的脱不开身,也会让郑丹过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13岁那一年,金光华终于如愿以偿的坐到了怀唐市委组织部长的位置,开始大肆在怀唐卖官卖爵。
郑丹在老家晋临市开了一个茶楼,那些想要买官的人,都要去‘喝茶’。
这个地方一壶茶卖几百上千,一些干部和老板依旧络绎不绝。
大家都很清楚,明面上喝茶,实际上就是送钱。
郑丹明码标价了每个职位的价格,只要钱到位了就给办了。
这样收钱的速度,金光华和郑丹居然还觉得慢了。
金光华又帮侯贵拿到了下面一个县的矿山开发权,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需要投资,只需要转手一倒腾,就能获利几千万。
那个时候刚刚改革开放,国家放开了私营经济,这种生意赚钱远比老老实实做生意快无数倍。
侯贵在转手了矿山经营权,当天就给金光华送了两大箱子现金过去。
金光华和郑丹又利用这些钱到处购置资产,打通省里面的关系。
可是好景不长,贵太太的丈夫退休了。
金光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上面没有了人,他又没办法向上爬了。
他想送钱,也找不到对的人。
金光华在组织部长的位置上一待就是五年,到了我十八岁那一年,金光华还是没有看到丝毫希望。”
陈阳听到这里,就猜到了点什么。
“金光华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了?”
金秀敏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陈阳也理解金秀敏的心情,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绝不仅仅只是被金光华卖掉那么简单,郑丹想必也参与了。
陈阳没有说话,也没有催促。
只是拿起酒瓶给金秀敏又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自己默默的喝了起来。
金秀敏也默默的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苦涩起来,两眼无神的注视着那个空酒杯,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我那个时候还在读高中,发现金光华看我的眼神开始出现了变化。”
金秀敏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