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乏味又枯燥的值班人员在打盹。
直到看见一位身形较为单薄的研究人员急匆匆走过关卡,是来送材料的。
年轻的研究人员戴着口罩,遮住了脸,许是衣服大了一码,下摆垂落至膝盖,推车的手指白皙细腻。
“等等,停住。”
持枪的络腮胡男人叼着烟走过来,他就看不惯这些毫无自保能力的菜鸡。
但有上头的命令,不得不乖乖保护他们。
找茬似的掀开了推车上的塑料薄膜,堆积的纸箱里面都是实验需要的药剂。
他也看不懂。
男人锐利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这位穿白色长褂的年轻人。
有口罩挡着看不出来几岁了。
不过胸牌上写着名字——实习生葛清。
怂得像只鹌鹑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男人值班站得无聊,专挑软柿子捏,他啐了口。
“新来的,不懂规矩?”
换岗的人手搭在他肩膀上。
“害,每个月都招些不懂事的蠢蛋进来,活不过两天又得换一批人了。”
他们俩看向朝雾的目光仿佛透着怜悯,料定他活不了太久。
朝雾把手伸进兜里,摸到了一包还没开封的烟。
谄媚递过去,头发挡住了他的眉眼,显得畏畏缩缩,让人生出厌恶。
男人迫不及待挥了挥手,“进去吧。倒霉蛋。”
穿过弯弯曲曲的走道。
沿途都是低头忙碌的人员,看见了随意丢弃的黑色袋子里洇出的血迹。
朝雾把口罩捏紧了些,胃部翻滚得想吐。
借着送材料的由头成功进入内部。
随处可见血腥的画面,真的在进行恐怖的人体实验。
谢予说得并不夸张,这里的研究者没有人性。
朝雾将手推车搁置到杂物间后,跟随路过的研究人员。
听到他们在聊天,谈论着配种和采集遗传信息的问题。
他安安静静的将这里的布局摸索了个大概后就要走。
可看见前方的笼子里竟然装着一个鼠头人身的怪物。
它暴躁地抓住特制的栏杆疯狂摇晃,用身体撞击,都不管用。
老鼠的头部,下半身居然是人类的身体,还是个男人。
并没有给多余的衣物遮挡。
看起来怪异又可怕,它很痛苦。
研究人员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