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施令,颇为一村之长的威严。
刚才被踹进鸡棚子的偷鸡贼,又被给提拎起来,拳打脚踢。
“哈,居然是王二毛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跑我家来偷鸡。”老王媳妇提了灯过来,看了看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认出了是谁。
别以为打得鼻青脸肿就认不出人。
只看一个后脑勺,就能分得出谁是谁。
“是我啊,我是王二毛,我没有偷鸡啊。”王二毛惨叫连连,替自己申辩。
“这都趴在鸡窝口了,还说没偷鸡?非要嘴硬是吧?给我继续打。”老王说。
王二毛本能的只护着自己的脑袋,避免被打得更重。
老王家的几人打累了,总算是停了手。
可这事想这么就算了?没门。
“先捆起来,丢进柴房,等明天天亮了,派人给他家送信去,说他来偷我们家的鸡,我们家损失不少,必须拿钱来赔,否则,我给他送公安。”老王说。
这事,就这么定了。
而另一边,后山腰的王寡妇家门口,趴着一个人影。
这令半夜起来上厕所的王寡妇给吓了一大跳,连声喊着有贼。
王寡妇家的两个小儿子立刻提了门后面的棍棒就出门,冲着那趴在窗口偷看的人后脑就是一棍子。
那人影甚至来不及哼一声,就软软的倒在地上。
“这是王大毛那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敢半夜来摸我的门。老娘x他祖宗十八代。”王寡妇泼口大骂:“妈的,一个老光棍,活该打光棍娶不着媳妇。这事不行,老娘都让他给偷看了,不拿钱来,这事摆不平。”
王小花家注定今晚是个不眠夜。
王小花腿受伤了,只能躺着不动,正如她意。
而她家的大哥和二哥,帮着去叫人来捉奸,到现在,也没有回家。
这不免令王父王母担忧,这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见人了?
直到第二天, 才接到了消息。
大儿子半夜去王寡妇家里偷看,被直接打晕了。
而二儿子居然去村长家偷鸡,也被村长一家给捆了,准备报官。
这是吓得王父王母六神无主。
那村长家的鸡,能随便偷的?
还有那个王寡妇,都她妈的四五十岁了,还有啥偷看的啊。
可是,这些事,总得解决。
已经娶不上媳妇了,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