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一位六扇门的捕头将杨佑和一位年轻公子哥带到身边。
铜牌捕头一眼就认出了领头的那位年轻公子哥,其是九江郡的城防军中一位校尉的儿子。
可惜本身不怎么通武道,没有走向他父亲一样的道路,基本上每日都在城中闲逛,遛鸟摸鱼,也算是出了名的纨绔了。
当然其到也没做多少恶事。
但等到这位纨绔把刚才记录的战斗场景呈交上来,这为六扇门捕头,嘴角都不容抽动了一下。
画面上这位纨绔公子的单手持一柄木刀,斜斜地劈向那将近十米长的巨大鳄鱼,而鳄鱼头部一道巨大的刀痕,让其躺卧的地上没办法动弹,周围是零零散散,落了一地妖魔躯体。
配合这位公子的纤尘不染的服装和袍饰,加上那其超然的动作,倒是十分的有高冷风范。
但这位铜牌捕头对于面前这位公子到底有几斤几两十分清楚,见到这幅画面,脸颊都抽动了两下。
带着相应的专业的画师,见到了第一时间的斩妖除魔现场,结果就画了一副装逼的画,其他的什么事也没干,这种事情也就是纨绔子弟干得出来。
他看着都觉得脑门生疼,要是他带着专业的记录人员在现场,觉得第一时间画下相应的妖魔死亡场景,还有那独特的招式。
同时还要严格的记录那江边水中的波动,听后来几位证人描述,那每次水面波动,连绵成一团的时候,往往就有一头妖魔要死。
这种才是整个战斗之中最为重要的细节。
哪里像现在这样,就画了一副装逼的画。
但看了两眼,这位锦衣卫的铜牌捕头又觉得不太对劲。
明明那纨绔公子哥在家中的帮助之下,也只是达到易筋锻骨,连第一次洗髓换血都没有完成,但当其站在鳄鱼背上,长刀斜指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有一股独特的风韵。
其好像真的是一位武道大师,而且那一笔精细短小的长刀和那鳄鱼的伤口的刀气似乎都隐隐有所呼应。
眉头皱了一下,这位铜牌捕头,问道:“木刀是哪里来的?”
不需要那位纨绔公子哥回答,旁边就有人主动站出来。
“那木刀是我的,我平时雕刻着玩。”
铜牌捕头眉头一挑,这才看向旁边的杨佑,看了一眼的时候,眼中又流露出点点惊讶。
他也认识这个平民,这正是早上报案让他甚至锦衣卫都大动干戈的那个青帮工人,要是没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