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坐在我们中间多少时候了(第2/5 页)

才女故事集 桂苓 刘琅 王冰 47 字 2024-02-18 08:05:33

自愿投身的山西、河北、山东、浙江等地遍布中国的古文物建筑徒步考察,还有日军侵华战乱年代不得已的西南流亡,颠簸的尘土与愁苦一起写在脸上,还有疾病在这粗布上打着补丁,饥饿、困顿,病痛,家务是必得放弃些和平心境里长生的理想的,包括那些能够在灯下纸上细细描画的晚上。

我不敢问生为现在人该当如何喘气!

经验已如旧鞋底的穿破,

这纷歧道路上,石子和泥土模糊,

还是赤脚方便,去认取新的辛苦。

就是在这时,仍然有《彼此》的文字记录,和那一声探问式的提醒——“信仰坐在我们中间多少时候了?”这是她未敢忘的。是她总不放弃的。在每一寸土每一滴血已是可接触可把持的十分真实的事物而不仅一句话一个概念而已的年代,在“离散而相失……去故乡而就远”、“心婵媛而伤怀兮,眇不知其所”在陌生城乡奔走的年代,生活其实很重、需要韧性支持的年代,相聚仍然会有朋友的一笑,会有友人递书中言说无论如何在这时候他为这老国家带着血活着或流血死去都觉荣耀。于是那样的句子写出来,“信仰坐在我们中间多少时候了?!”是呵,你我可曾觉察到,“信仰所给予我们的力量不也正是那坚忍韧性的倔强?我们都相信,我们只要都为它忠贞地活着或死去,我们的大国家自会永远地向前迈进,由一个时代到又一个时代。”一切都是这么彼此,相同。还有什么话说。连那共同酸甜的笑纹都要有力地横过历史的。这种力量是必要迸发的,如那要在雨里等着看虹的人所拥有的一份对美对生命的“完全诗意的信仰”,不是么?不也一直在这样行走?和蔼、优容却也另样刚强。这是男人们不大能看到的大美,这种优雅高贵与质朴天真不正如你从不取媚于谁的坦然表情。

但我不信热血不仍在沸腾;

思想不仍铺在街上多少层;

甘心让来往车马狠命的轧压,

待从地面开花,另来一种完整。

这是怎样的气魄。可惜并不是很多人能够读懂,或者欣赏,或者心疼。但是不管要走的,还是在走,不止脚步。也不因不被懂多做解释迟疑停留,又算得了什么,大地之上,心此刻同沙漠一样平。

思想象孤独的一个阿拉伯人;

然而谁又曾想,

白袍,腰刀,长长的头巾,

浪似的云天。沙漠上风!

才是徽因。才是那个辗转于乡间为更好保留中国建筑文化传统所作的艰辛发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