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端再度传来回应:“他现在除了帅军三大高手保护,八十多名军警轮流执勤之外,还留下印度之子帮忙压阵,以楚天的骄傲和品性,如非他真的受伤,他是不会让帕尔无芒做保镖的!”
连不败没有半点情绪起伏:“是吗?那继续盯着帅军动静,有什么异样立刻汇报,竟然确认了楚天的伤势,那接下来就是瓦解他的保护力量,你想法在印度搞点事情,把帕尔无芒引回上海!”
耳边迅速回应:“明白!”
挂断电话后,连不败眼里划过一丝欣慰……
叶雪,是时候了!“
太阳西移,裹着一抹寒冷。
在澳门墓园一块不起眼的西边墓碑,连不败正蹲在地上拔着几根杂草,还拿着昂贵西装的衣袖擦拭墓碑图像,照片上的女子艳丽照人,只是双眼神韵便知她生前风华慑人,可惜已成一杯黄土。
“叶雪,我来了。”
连不败把照片擦拭的干干净净,随后有把一束鲜花摆在墓碑前面,他单手撑在墓碑上柔声开口:“你在那边还好吗?好久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了,也没有你牵着我的手沐浴夕阳,我很想你呵。”
“你又该说我酸了吧?又该说政治家满嘴谎言了吧?”
连不败幽幽一笑:“至今仍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样子,那晚的酒吧,夜色里人影如鬼魅,隐约有种堕落的美,这是属于我放松的世界,我习惯于这样喧嚣,只是我遭遇了两名男子的纠缠。”
“在我暗叹世事繁琐时,你,推门走了进来。”
“一套洗得发白的牛仔服,一双咖啡色的靴子。”
连不败努力的回忆着曾经,声音越发轻柔:“你冷艳干净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那一扇玻璃门,生生地将一株青莲嵌入满屋的牡丹中,男人,是因为久不见莲花,所以才会觉得牡丹花美丽。”
连不败低头嗅着花香,语气带着笑意:“而在弥漫着烟雾与笙歌的小包厢中,你明亮的眼睛让我竟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你扇了两个同志的耳光,把他们驱赶出去来了出美女救英雄。”
“然后,你拿走我的酒,喝下。”
连不败勾起了一抹甜蜜,微微俯身让头顶在墓碑道:“这一刻起,我们就开始了爱恋,记得我们最后一次相聚,是在山花灿烂的阿里山,你曾指着一处风水宝地,喊着有机会要在这里建屋子。”
他眼里流露出一抹痛苦,咬着嘴唇忍着泪花:“现在,你想要的屋子我已经建起,山清水秀,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