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我反倒心跳加速起来。
一直刻意的疏远嬴政,因为心中知道他是一位雄火足以焚毁一切的男人,我自认无力驾驭、无能奉承,故而我选择逃避。
可是,此刻,我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嬴政强大的气场之下,被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全部的视线。
如果嬴政要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我该怎么办?拼死保全自己还是半推半就的挣扎着希望他在此期间恢复理智?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一改我一直以来坚定封闭自我的坚持,有一丝犹豫。
“狐狸毛软可舒心?”
他轻声呢喃的语音原来也可以如此温柔,柔的人心都乱掉了。
我没躺上去过,不过我每每在秦宫失意的时候都会去摸摸它,那时候我会告诉自己,我就是嬴政眼中的狐狸,我不强,就只能亡!
摸上去毛软细密,躺上去应该也是很舒服的。
“谢王上,很舒适。”
我开口的音色居然因为急促又压抑的小幅度呼吸而干涩颤抖。
我是怎么了,口干舌燥不是见了自己喜欢的人才该有的反应吗,嬴政可是个暴虐狂魔,我是疯了吗?
嬴政鼻息里发出一声笑,目光如炬,盯得我锁骨一片一片的灼烫,让我有种紧张又无力的被动牵制的感觉。
我一定是太久没有感受过男人了,田田溪一定是成长到了对异性有吸引力的阶段了,不然我怎么可能——
“啊!”
我惊叫!颤栗!
嬴政强有力的手掌突然钳制住我的后颈,死死的掐着!
我惊慌的看向嬴政。
阴沉的目光收到我扬起面孔的讯息,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下巴抬到最高,要捏碎我下颚一样的用力。
我吃痛间看清楚了嬴政的眼眸,那里面的我是如此的渺小,他映着我影子的眼睛在散发着冷笑的光芒,芒中带刺,笑中含怒。
“寡人说过,不要自作聪明,你真当自己能掌控寡人的灵识吗?”嬴政的言语一字一顿的含怒吐出,层层击碎我伪装堆积的坚强。
“王上冤枉奴妾了,奴妾从未敢想能攀附王恩,更无从知晓王上的心思。”我仅靠着未被吓破的丝细的倔强在维持我生的希望。
切齿、缩了缩瞳孔,嬴政发狠的表情稍稍消褪,推手甩开了我。
跌撞在地上,不明白嬴政为什么会突然恼怒,只是呆若木鸡的任由洛葱发现并且扶起了我。洛葱为我擦拭手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浑身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