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第一次发作,师父不在家,师兄自己的心里应该害怕极了,他躲到后山的一处瀑布后面,身上的皮肤都裂开了,但一滴血都不会流出来,眼睛变得血红。我要走上前去,他制止我,并且用自己最后清醒的意念把我送出瀑布。” “从那以后我在就没有看到过师兄发作的样子,每年他都躲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