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抓住车顶的扶手,再不敢不说话。
萧靳林掰了一下后视镜,找到储物格里从没拆封的香烟盒,边拆封边看过来。
清墨的视线一旦冷起来,彻了骨头般:“和男人睡觉身体就受得了?”
唐小夕抿紧嘴巴。
他点燃香烟,还没抽一口又打开车窗,碾碎香烟扔了出去,一脸冰冷阴鸷。
脑子里总是不断晃过闯进去看到的那一幕,她被压在男人下,匈都露了出来,嘴唇中着,双腿分了开,嘴里吐出那句娇弱不堪的‘不要’……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听多少女人各种姿态表情地说过这两个字?
代表什么意思他能不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她长大了,终归要交男朋友要嫁人的,但就是从来不曾想象过,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是什么样子。
萧靳林从不想这些,潜意识里他放心地觉得,这一天不会到来,因为小宝说过喜欢他,疯狂地表现过,他承认这种优越感很无耻。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听到她也会说欲拒还迎的床前情话,清弱媚人的眼角眉梢,露出惊慌和风情。
所有这些,像一把无名的火,又像一把冰刀,让他身体异样,又让他心里怒火四起不能控制。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理会处在一种有病的状态?
不是沈卓义那个痞子,也总有一天总有一个男人会夺去她的童真,让她成为女人。
这两年之所以对她不闻不问,是他早就知道,萧雪政和她的兄妹关系。
所以她呆在萧雪政身边,他丝
毫不用担心她有什么男女绯闻。
现在她回到家了,也不去上大学接受良好的教育,两人关系又冰成这样。
萧靳林无力,不知道再用什么可以束缚住她?管束干预她的人际关系。
…………
车行很快,车窗密闭。
唐小夕的体温增高,伤口可能轻微感染了,她意识逐渐昏沉。
悲伤着,默默无言。
想起很多事。
记事起,家里就有一个很帅很高很疼她的哥哥了。
那时候住在香港一角的小院子里,别家的同龄女孩都好羡慕她上下幼儿园有哥哥背着接送。
十五六岁的萧靳林还没脱离从孤儿院出来的稚气和胆怯,从不多话,嘴笨老实,被年轻的女人赞一句俊俏还会脸红。
有一次,萧靳林的高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