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什么啊。她说要嫁给我,然后我说要问问你而已……”柳杏林倒在地上,揉揉被君珂踹疼的膝盖,一脸纳闷和冤屈。
唉,女人这种生物,有时候还真让人搞不懂……
君珂险些仰天长啸,吐血三升——这白痴,在这古代,一个女子向男子求婚,已经付出莫大勇气,他居然还说要问另一个女人?
这叫柳咬咬情何以堪?
君珂原先还有点怨怪柳咬咬使小性子,欺负老实人,明明知道杏林木讷,就不要计较了嘛,如今知道原因,连君珂都觉得,咬咬真的是太宽厚了!
真不知道柳杏林那个傻子,在那时刻,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八成是欢喜傻了,内心里又当她是亲人,下意识溜出了这句话,但听在本就有点心结的柳咬咬耳里,肯定要变了味。
“你真是……”君珂恨铁不成钢地叹气,柳杏林怅怅地望着她,忽然道,“小珂,我是不是太笨?咬咬怪我,你也怪我。”
“杏林,你怎么会笨?”君珂在他身边蹲下来,柔声道,“你做得一手好手术,研制出天下一流药物,医学内外科全通,做许多人所不能做,天下医术,你在巅峰,你算笨,我们都是蠢货了。”
柳杏林苦笑摇摇头,“医术开七窍,世事一窍难通。”他心灰意冷爬起身,“咬咬已经半个月没有理我,你也说我错了,也许我就是不适合……”他苦笑一声,没说下去。
“我可没怪你,只是你不懂女人心而已。”君珂笑起来,拉他起来,“既然你们来了,放心,咬咬交给你,保管你们撅嘴来,咧嘴回!”
“小君,”柳杏林仰头看她,“……你真的不怪我?”
君珂静了一静,面前的柳杏林,眼光湛湛,漾着他自己都未必能分得清的痛苦、迷茫、犹豫、不安、愧疚……
同样一句话,意思已经不同。
这呆子,给自己打上结,只有等她来解。
“真的不怪。”君珂盯着柳杏林的眼睛,“杏林,我们相识于微时,如果不是你,当初我就死在沈梦沉和纳兰迁联手暗害之下,更不要提有今日,在我心里,你是恩人,是朋友,是……兄长。”
柳杏林身子,微微颤了颤。
君珂心中苦笑——这几天自己一直在拒绝,可今日这拒绝是解脱,有些拒绝,却注定没有结果。
“今天咬咬开玩笑要做我嫂嫂。”君珂微笑,“杏林,现在我还叫你杏林,你放心,我会让咬咬解开心结,等到那一天,我希望能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