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暴跳如雷。
“别耽误回警局,赶上晚高峰可就不好办了。”黄粱说。
“你TM刚刚才发过毒誓的!”金广柱咆哮道,“全家死光!”
“我知道,但是发誓的时候,我没说具体时间。”黄粱平静的注视着他,“伙计,谁都逃脱不了死亡的镰刀,说到底,每个人都会经历全家死光这个过程,或早或晚罢了,你说呢?”
“......”
金广柱用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文字游戏,真的是好无聊啊。”欧阳倩打了个哈欠,“都什么年代了,还妄想有人会遵守发的毒誓?连白纸黑字的合同,都不能确保人们的信用。我说你是傻呢,是傻呢,还是傻呢?”
“......”
“行了,走吧。”
把金广柱送到了附近的西城街派出所,黄粱特意叮嘱了在此工作的老相识徐聪几句,让他多留神,‘照顾’好金广柱。
“你就放心吧,老黄。你最近忙什么呢?听说你已经快把家安在医院了?”徐聪调笑道。
“哈哈...”黄粱笑的很是勉强,“最近确实住院住的比较勤。”
“谁这么不开眼啊,竟然敢把‘冷面阎罗’打住院了?”徐聪一脸坏笑,“老黄,我看你消瘦了一大圈啊,脸色也不好,最近就别太拼命了,给哥几个留点活儿干。”
“行,我知道了。你们忙,我和欧阳先走了。”
“成,有时间一起撸串啊。”
“好。”
天已经蒙蒙黑了,道路旁的路灯点亮了整座城市。黄粱和欧阳倩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是踏上了回家的路。
“‘冷面阎罗’,‘过水冷面阎罗’,‘干拌冷面阎罗’,‘炸酱冷面阎罗’。”欧阳倩掰着手指数道,“黄粱,你觉得哪个更适合现在的你?”
“一边玩去。无聊。”
“辛姐有外号吗?”她好奇的问道。
“有,但是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儿叫。”
“说说,快,说说。”
“没什么特别的,就叫男人婆。”黄粱说,“也有人背地里叫她两个半。”
“两个半?啥意思。”
“有句俗话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辛雨至少能顶两个半男人。”
“好吧...感觉驴唇不对马嘴啊。反正就是说辛姐很彪喽?比男人还男人?”
“你最好别当着她的面儿说这样的话,她一发起飙来,很少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