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被这句话噎住了。
他郁闷地挠着头,又一次感受到夜蛾校长平时被自己气到的那种憋屈感。
“啊啊啊,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不可爱……”
身为被咒术界那些高层重点监视的对象,五条悟身边围绕着各种被总监部审讯甚至宣判花式罪名的家伙——曾经的夏油杰是这样,曾经的夜蛾正道也是这样。
五条悟的亲友们如今得以继续用自由身行走于咒术界,少不了最强咒术师从中斡旋。
但最强没有想到的是,现在就连他的被监护人也是如此——哈,总监部的这帮烂橘子们,不会给他身边所有的咒术师都来个组合式套餐吧?
这样想想,还好他曾经带过的几届学生没有被总监部找上麻烦,希望他以后的学生也不会。
虽然已经知道臭脸小鬼头不会遇到什么人身威胁,但这不妨碍身为监护人的五条悟感到某种被侵口犯领地的不爽。
凭借身高优势,最强咒术师将伏黑惠头顶那头刺棱捏尖,似乎寄希望于小孩就这样用自己的一头海胆刺直接戳进那些逼逼叨叨的高层脸上。
他若无其事地松开手,这才感觉到有些解气。
对监护人幼稚的举动,伏黑惠只能熟练地打出一串省略号,自己发型的细微改变,黑发少年透过近在咫尺的车窗反射看得一清二楚。
惠微微抬头,看向已经骚乱起来的刀剑男士们。巴形薙刀警惕地将审神者拉回自己身前,打量这位应当是惠这些年间监护人的白发青年。
伏黑惠摸着鼻子为他们做互相介绍,末了,审神者小声安抚明显不爽的刀剑男士们:“这是我们刚才已经做好的预案之一,不是吗?大家对此都已经有心理准备的。”
若是贸然发动攻击,反会落人口实。
五条悟摘下那副墨镜,对着在远处看热闹的鹤丸国永撇撇嘴,抱怨看起来如临大敌的巴形:“敌我不分的家伙还真是让人伤心啊,对吧,五·条监督?”
并没有监护人名头因此相当怨念的前·监护人们:呵呵,谁跟你是盟友啊?
他们插科打诨了十几分钟,跟着五条悟一起赶来的五条家族人终于哭丧着脸凑上前。
他举着家主扔给自己的终端不敢擅自接通,但另一头的高层硬是直接拨通了这名五条族人自己的号码。
五条族人欲哭无泪:“家主大人!那边、那边说应该出发了……来接伏黑君的专车也已经到了……”
黑色的高专专车在几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