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身处地的想,目白多伯认为自己绝对没有能力去和前方那两位展现出鬼神一样脚步的对手相提并论。
就算参赛,也应该是自己惨烈的失败。
但是,零衣小姐却是追逐上了,现在却如此狼狈。
(被抑制住的理由……是我。)
这样下去的话,零衣小姐会输掉的。
几乎同时刻焦虑,没有任何的迟疑,按耐不住心中的不安,那份情绪迫使多伯就这么从看台上跑出,向着赛场的边缘飞快跑去。
余留阿尔丹就这么看着多伯和零衣二人的身影。
那交错也错落、更换身体的二人。
“不合理吧。”
无论是参加赛事的零衣,还是带着光明一起去戏弄零衣,甚至是放着妹妹昏迷不醒而无所作为的自己。
算下来,这次换身事件中,问题最小的其实是多伯那孩子的自卑心里,现在却要依靠对方的行动,来赋予零衣改变。
零衣似乎很抗拒别人去摆弄她的身体,然而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出于对当事人的担忧,这次事件都是有必须告知周围人问题,并第一时间把问题清算干净的。
零衣自身都没意识到的自己身上的毛病,只有当她以非己的身份履行难以达成的目标而不再那么游刃有余的强势,才会理解。
然后那个人……
一定会发现问题并订正错误,来成就值得自豪的自己。
赛事的终盘,是赛马娘以任何形式来斩断自己枷锁的,成就更高的自己的试炼之地。
阿尔丹就这么凝视着赛场上的少女,紧握心口。
——
(……可恶。)
视线回到零衣这边。
意识到胜利正在远去,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现状。
腿脚很重,呼吸乱遭,少女难堪而纠葛了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误了呢?
参赛的自己、擅自和多伯许诺的自己、以对方的身份被她的姐妹们拽扯住的自己、没有开口把全部的话语直观说出来的自己。
全部都是错误的。
从情人节的遭遇开始……不,从更久远的时候,和阿尔丹邂逅之时?不、大概,从来到特雷森学园的开始,就已经错误的了。
一切早就是①}%〇%+①@⑦>④+⑤@⑨+④$<⑨-⑧错误的了,只不过好几次铸群}1~0>$1@7<{4<=5<~9+|4<9$8造出了正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