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仁君之论,已经足以在青史上留下贤名,女儿有贤名传世,她做母后的也骄傲。
华阳陪母后用过午膳,便带着她那匹御赐的千金骏马回了长公主府。
华阳是真的喜欢这匹骏马,叫人牵到栖凤殿这边看了又看,然后就待在书房里,涂涂画画的,寻思着给它订做一套能与其英姿匹配的马鞍。
如果是华阳自己骑,她定要在马鞍上镶嵌一些宝石,可此马会送给陈敬宗,他大概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
修修改改,日落之前,华阳将终于画好的图交给吴润,叫他安排工匠去做。
她才沐浴出来,坐到院子里让清凉的秋风吹干头发,就见陈敬宗从走廊那边过来了,穿着一件绛红色的常袍,鬓发微湿,显然是在流云殿洗过澡了。
她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陈敬宗道:“晌午在宫里陪皇上款待鞑靼使臣,宴席散后那几个使臣非要拉我们几个武官去比试弓箭摔跤,下午就没去卫所。”
华阳打量他的肩膀:“你跟他们摔跤了?”
陈敬宗点头。
华阳知道他武艺过人,在中原也是少见的挺拔身形,只是与那几个鞑靼使臣比,健硕还是逊色几分,犹如长剑与大刀。
“吃亏没?”
陈敬宗:“单比力气我不如他们,胳膊都被他们抓出几道手印,不过我用了巧劲,赢了两场。”
华阳试着捏他的胳膊。
陈敬宗默默地看着她,只在华阳的手移到他上臂时,微微皱眉,吸了口气。
华阳把他带到内室,叫他脱了上衣。
陈敬宗照做,他胳膊还挺白的,导致那几道青紫的手印更明显了。
华阳吩咐朝月拿祛瘀的药膏来。
陈敬宗拢起衣袍,等朝月走了,他才重新露出肩膀,看看华阳,再看看被朝月放在一旁的瓷瓶。
华阳:“自己抹,又不是动弹不了。”
陈敬宗认命地打开瓷瓶,一边抠药一边盯着她:“现在回想去年营帐里的你,简直跟做梦似的。”
华阳:“总比没做过强,何况我不喜欢膏药味儿。”
陈敬宗都要把膏药抹到胳膊上了,闻言动作一顿:“那我不用了,本来也没那么娇气,晚上熏到你反而得不偿失。”
华阳:“你不用,晚上连熏我都没有机会。”
陈敬宗笑了笑,乖乖抹药。
华阳好奇地问他:“鞑靼献给皇上那匹马,如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