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作响的那些符纸。
一间贴满符纸的房间,怎么看,怎么怪异,怎么看我怎么发抖。
我站在原地浑身都已经僵硬的不敢行走了,而君离手里传来的温度,仿佛就是我最后的曙光,他想拉着我往深处走去,可是我的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根本迈不出脚。
“别怕。”
黑暗中,君离的声音响起,看不清他的面庞,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作何表情。
我很害怕,可一听到君离的声音,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迈开了腿,小心翼翼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整座西楼都是木质结构,脚踩在上面时不时发出吱呀的声响,甚至还能听见木头有些被踏碎的声音,让我一度有种自己随时都能踩空的感觉。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也不敢回头看看后面走过的路。
忽然,眼角忽然一闪,发现这间屋子的角落里竟然凭空燃起了一盏盏红色的油灯。
每盏油灯间隔不到半米,却将墙壁上的符纸照耀的更加诡异。
我害怕的抬起头,想看看前方的路,却发现我和君离已经快要走到三楼的末端。
而这末端的正中央,竟然有个被红蜡烛围起的大圈,圈内放着一把精美的木雕花椅子,椅子很大,正中央还坐着一名男子。
这名男子穿着一身纯白色长袍,一头墨发披肩,低着头,遮住了他的脸庞,可是却不妨碍他身上蔓延着那一股股天子卓越的韵味。
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动,就像是一副未完成的画卷,让人浮想翩翩。
可奇怪的是,男子的脚下,竟然掉落了两根铁链,仔细一看发现,这铁链可不是拴在他脚上,而是从他身上落下。
原来,男子的琵琶骨早就被铁链给刺穿,只是被他那一头墨发所遮掩,没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他是被人拘禁。
可哪有人被人拘禁还能摆出这幅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态?
君离在这个圈子的几米前停了下来,并没有上前,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圈中男子,我抬起头想看看君离的表情。
却发现君离这个一向不将自己心里所想裸露在脸上的人,竟然浮现出几抹挣扎,几抹期待,还有几抹恐惧……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刚想开口问,耳边却传来了一阵铁锁被抽动的声音,我猛地将视线转向圈中,却发现这名被拘禁的男子已经抬起了头。
一双银眸抬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