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有尾。

土肥原先二听了却只是冷笑一声，道：“是，三者出手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明显出自三方势力，但三方每一次出手都是一击毙命，击中要害，每次都能够把我们的战斗部杀得干干净净，一点余地都不留，世界上哪会有这么巧妙的事情？”

玉面狐狸为之语塞，从这方面来看，的确太过于巧合，剑邑、药都、武夷山脉乃至于九江郡。

对方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都击中要害，的确可以说是巧合，但一次可以这么说，连续两次三次四次就没有办法用这个理由了。

身为情报人员过多的巧合就表明自身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因此对方才可以随意的出手，每次出手都能够对己方造成极大的伤害。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像自身有内鬼，而且内鬼的地位相当高，不然的话不会把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详细。

被土肥原先二这样阴阳怪气，玉面狐狸也忍不了，反唇相讥道。

“若是情报方面出了问题，那应该是你那边出大问题吧，毕竟若是有人把这些卖了，转而投向锦衣卫，我想很多人应当会接纳的。”

“血口喷人，把自己的人头送过去当锦衣卫的战功吗？前几日要不是我恰巧在城内，我的人头这个时候都应该摆在六扇门的衙门呢。”

“要投靠之前，把自己的手下让对方杀得干干净净，投靠过去，让对方杀吗？”

土肥原先二面上显现出愤怒之色，说到最后突然又冷笑一声。

“反正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受到多少损失，没有多少，伤害为一点伤害，也就是建议那两只燕子，但对于你们主体而言不算伤筋动骨，最多算是皮毛，偏偏你自身的财富又如此之多，还依靠了九江郡王家，呵……”

剩下的话没有说，但意思不言而喻，整体而言战斗部受到极大的伤害，基本上可以说伤筋动骨。

而情报部门，军机处相关的，却基本上没有损伤，完好无损，主体的产业都相当之完整，这样的情况下谁背叛，谁不背叛就很明显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脸上都带着愤怒，简直是剑拔弩张。

就差要动手了。

“行了，行了！”

巨大的争吵声中，突然传出一把疲惫的男声。

顿时两人的争吵戛然而止，互相冷哼一声，扭头不去看对方，同时看向立于屋内，一脸疲惫的原博文。

这才是他们两个争吵的原因，原本拥有更多的权限和更高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