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贺玉明还是有很大威胁的。
毕竟柳寒云身后还有宋鸿博,虽然退位已久,又中风瘫痪,不过多年累积的功绩和人脉却是令人忌惮的。
贺玉明笼络不成起杀机,这实在太正常了。
成恺对于他问出的问题,从来没有隐瞒,也不可能能瞒得了。
他叹口气点点头,“都有吧,我哥的确忌惮柳寒云,我们既然拥有共同的敌人,又一起除掉了后患,景年,你应该不至于因为柳寒星迁怒我跟我哥吧?”
成恺问的极不确定,对于他的心思,自己从来都猜不透。
相识多年,互惠互利,即便江景年把最大的弱点都袒露给他,成恺也还是充满忌惮。
他知道他有病,那又怎么样呢?
仔细一推敲就能知道,这个弱点,不能带给他任何的好处,甚至他还得小心翼翼的帮江景年隐瞒,一不小心就会令彼此成为敌对的关系。
江景年对于他的担心,只是招牌性的微微一笑,“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过河拆桥。”
成恺,“……”
为什么他这样说了,自己却一点踏实感都没有?
如今,江景年几乎已经掌控了整个南城的命脉,牵一发而动全身。
没人比成恺更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有多精于谋算,和心思难测,光凭这两点,就令人不得不防。
把赌注全压在贺玉明身上……
会不会太冒险了?
成恺暗中思忖。
临近午餐时间,贺玉明打电话给成恺,想约江景年出来见一面。
成恺转达之后,江景年疲惫的捏着鼻梁,推辞道,“等我忙过这阵再说吧。”
成恺点点头,也知道他最近要烦心的事比较多,便替他回绝了。
说起来,成恺跟江景年,以及跟他沾亲带故的贺玉明,三人在同一间寝室住过三年呢。
那会儿江景年同贺玉明还有个响亮的外号……
想起那个外号,成恺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景年扫了他一眼,“真这么闲就去疗养院,江董事接回别墅。”
成恺瞪着他,没好气的说,“有你这么使唤人的吗?我是律师,不是跑腿的,别什么事都叫我,你让周禹去!”
江景年没有理睬。
“午餐的点了,我去品御楼吃东西,你要不要去?”成恺起身伸了个懒腰。
“不去了,待会儿让秘书去楼下餐厅弄点吃的就行,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