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的浑身发抖,刚刚才经历了高一潮,这会儿敏感得很。
“别害羞,你是我的,给我看……很正常。”他噙着笑意,一寸寸的欣赏,包括那些被他弄出来的吻痕。
“变态!”她绵软无力的轻斥。
听见她的形容词,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离开椅子,弯腰单膝跪在了沙发边。
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眉眼,说出来的话下流至极,“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就只想做变态的事……”
她惊恐的望着他,忽然身上一凉,红色的酒液顺着她高耸往下流淌。
江景年优雅的举着红酒杯,一点一点将红色的液体倾倒在她光洁无暇的身上。
“不要……”她浑身轻颤,包括灵魂。
“不要什么?”江景年无声的勾起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
“90年的罗曼尼康地,最贵的酒,自然不能浪费。”
柳寒星,“……”
话音刚落,薄唇就轻啜起散落的红酒。
而她,浑身战栗,脚背无助的弓起,白皙的小手抓皱了沙发上。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下流的话,江景年散发出浓重的禁欲气息,眸深如海,“果然是好酒。”
她颤抖着别开脸,心悸又羞赧,无助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等他‘喝’完了酒,心满意足的扔了酒杯,多余的酒液染红了白色的地毯,也染红了他的眼睛。
“江景年……”她软得像云。
“累了,就睡会儿,”他弯腰抱起她。
她的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听见他稳健的心跳,真的以为他要抱自己去睡觉。
大床上,他将她轻柔的搁在上面,不给她翻身的机会就覆身而上……
他所谓的睡会儿,是真的让她睡觉,但是不代表他自己也睡。
柳寒星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了。
江景年拥着她,细细摩挲着她美丽的面庞,眼底流淌着复杂的神色,疲惫至极后,才抱紧她进入睡梦中。
翌日。
柳寒星睁开眼,瞧见陌生的环境,愣了足足十几秒,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
腰部的酸痛和双腿间的涩意,令神志一点点回归。
对了,这里是苏家。
昨晚他们……
面上滚烫,她急忙舒口气,想挥去那些羞恼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