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低头继续画图,她的江先生如此特别,她居然还在为他夸赞别的女人漂亮而嫉妒,的确是小气了些。
长得像她又怎么样,终究不是她,她的江先生,只要她呢。
……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她渴了想喝水,起身时本能的往复印机那边看了眼,然后愣住。
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她把新龄给落在酒楼里了!
柳寒星急忙拿起手机打她的电话,通是通了,也就一秒,再打就是关机。
“怎么了?”江景年坐在沙发上问。
“我跟新龄一起去的品御楼,江景年,我把她忘在那里了。”她懊恼的说,“这会儿她的手机打不通了。”
江景年收回目光,盯着电脑屏幕,淡淡开口,“不用管她。”
“你怎么这样?”
“她跟引怀在一起。”
柳寒星愣了一秒,立即八卦的走到沙发坐下,依偎在他身边,“她怎么会跟引怀在一起啊?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么叫他搞的鬼?
他什么时候有心思对别人搞鬼了,他搞鬼的心思全在她身上!
这次真的只是偶遇,江先生莫名有些幽怨。
“我中午约了引怀吃饭,看见她,就跟她交换了一下包厢。”
但他还是简单解释了一下。
这样啊……
柳寒星一脸好奇,看了眼时间,继续八卦道,“都两个小时了,你说,新龄跟引怀在干什么呢?”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能干什么。”
柳寒星,“……”
她的眼睛忽然变得亮晶晶的,“你是说他们在那个?”
江景年笑看着她,伸手捏了着她的下巴,“江太太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个?”
“不是你说的!”故意误导她!
柳寒星切了一声,“也对,引怀可是正人君子,跟某些满肚子坏水的男人可不一样。”
“正人君子?”江景年摇摇头,“江太太,相信我,永远不要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
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时,只有想上,以及什么时候能上,这种不经大脑的问题。
“你别自己不是,就说人家引怀也不是,他跟你还真是不一样。”柳寒星跟孟引怀认识那么多年,自然是有了解的。
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他是什么样,我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