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3 页)

,把钱包扔过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赵悦问我:“干什么呢?”

我说:“打麻将。”

“挺快活啊。”她的口气冷冰冰的。

我说还行,顺手扔出去一张六条。赵悦在电话里继续冷冰冰地问:“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我说可能要打通宵,让她不用等我,赵悦一声不发就把电话挂了。

接完电话后,手气开始好转,连连自摸,清一色,碰碰和,几乎每一把都有一个加番的“根儿”。两个家伙咒我,说牌旺人不旺,小心老婆出事,我光笑不说话,一把一把地往裤兜里塞钱。到凌晨三点,我第四次把一副清一色的牌摊倒,叶梅站起来说:“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牌出鬼了,没见过手气这么好的。”

盘点一下战果,除了原先的一千多全部回笼,我还另外赢了三千七,相当于我大半个月的工资,顿时心里一阵舒畅,倒了两杯果汁,递了一杯给叶梅,坐在沙发上背诵李良的诗:“生活突如其来,真他妈的。”这厮大学时跟我一起参加文学社,我当社长他写诗,骗了不少文学女青年,所以睡我上铺的王大头说我们俩“双手沾满处女的鲜血”。

这个钟点比较讨厌,要睡睡不着,回家吧,肯定会惊醒赵悦,向她汇报行踪,跟着吵上一架,邻居们早就对我们的“夜半歌声”和摔碗声烦透了。要是不回家又没处可去。我叫李良的外号,“你娘,走,哥哥带你喝酒去,顺便送美女回巢。”

李良把车钥匙扔给我,打着哈欠说他不去了,让我送两位哥哥回酒店,送叶梅回家。出门时他特意叮嘱叶梅,“跟这厮在一起小心点,他不是好人,有个外号叫摧花和尚。”叶梅笑着问他有没有菜刀剪子什么的,李良说不用,“他要敢起色心,你就踢他裤裆。”

凌晨的成都格外安静,经过青羊宫时,我突然想起和赵悦第一次来玩的情景,我们俩闭着眼去摸墙上鲜红的“寿”字,我摸到了那一撇,赵悦摸到了那一点。我说:“你一定能长寿,‘寿’的鸡巴都被你摸到了。”她笑得花枝乱颤。这个时候,赵悦该睡熟了吧,她一定开着灯,抱着我的枕头,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轻轻地走进屋里,她就这副模样。

叶梅拿出一支娇子点上,问我:“陈哥是不是想到情人了?笑得鬼头鬼脑的。”我说是啊是啊,我正在想你呢,一会儿把两位哥哥送到了,你就跟我回去好不好?她说我可遭不住嫂子的耳光。我笑笑,心里邪恶地想,遭得住哥哥的鸡巴就行呗。

我对性诱惑一直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