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修长的大腿，而是她最隐秘最神圣之处，他手忙脚乱的坐直身子，苦笑着向韩雪道歉：“实在对不起，我习惯了这样休息！”

韩雪脸颊微微潮红，但还是语气平静回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深夜的山路冷风，带着可以感觉到的肃杀气息，将树叶徐徐吹落，昆明的天际，一抹伴着浓烟的云霄赤红如血，楚天努力的平缓心绪，望着身边冷酷可口的韩雪，轻轻笑道：“单刀直入敌方后营，你怕不怕？”

韩雪嘴角扬起，淡淡回应：“事在人为，生死由命！”

楚天盯着她曼妙的身姿，忽然冒出：“你有过男人吗？”

韩雪微微偏头，没有回答楚天的问题，楚天像是小孩子般的笑了起来，语气轻缓的补充：“从你嘴角的羞涩可以看出，你应该没有被男人碰过，你难道不怕什么都没享受就死在厮杀场？那实在可惜你这朵雪花了。”

其实楚天知道自己胡吹，还不是闻到处子幽香才有底气。

韩雪闭上美丽的眼睛，轻轻叹道：“实在服你，生死难测竟然谈笑风生！”

数片翻滚的落叶掉入车中，楚天夹起深深呼吸其中夹带的生命气息，脸上划过淡淡的陶醉，随后颇有感慨的回应：“就是因为生死难测，所以更要趁机作乐，韩雪，你要经常笑笑，那样你的世界才会变得璀璨！”

韩雪重新睁开眼睛，难言的落寞瞬间流露。

“在我懂事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叫欢笑，我的世界只有黑色和灰色，我知道有一天会永堕黑夜，那是因为我无法改变自己，我本身就是荣誉的标尺，那是我再努力也无法跨越的高度，因此我唯有努力的做好自己！”

这番话有些语无伦次，但却让楚天生出感触。

楚天的身姿仍然保持着挺拔，但在挺拔之中，又含蕴着悠然和凝重，悠然的如同屋外的修竹，伏昂之间，自得天地之趣，凝重的仿佛是云雾中的山脉，有着深不可测的幽思：“韩雪，你的话让我想起一个人！”

韩雪没有开口询问是谁，她像是沉寂千年的雕像！楚天手指轻快的把玩着落叶，语气平淡的吐出：“这个人，你也见过，他就是在京城为我和唐荣主持大局的人，公安部副部长周龙剑，你们都有相同的气质，就好像是一脉相承，都把自己当作荣誉标杆去超越！”

韩雪神情停滞，没有任何回应！楚天重新靠在座椅上，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周龙剑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因此楚天很多时候能够找出他身边人的相似点，死去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