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欲色的目光。
屋内,已经成年的陆晓兰早早就感受到一股令人恶心的目光,直接将陆麟护在身后。
周围早就聚集了许多村里来吊丧的居民,他们早就不满陆有军一家很久了,见人来闹事,直接当众数落他们以前的劣迹来,并且是用方言给骂的。
大概是含脏的内容极高,只见陆有军面部扭曲了一瞬,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毒,他接过陆椴手中的香烛,借着点燃香烛的时候私下瞪了一眼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下一秒又恢复了陪笑的表情。
如此变脸的技术让陆椴叹为观止。
香烛开始燃烧,氤氲的香火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却诡异地向陆有军身后飘去。
在陆椴的眼中,那些香火是被那些黑影给吸走,它们齐齐发出满意的哀叹。
陆有军将三根香插入供桌上的香炉之后,拉着陆刚准备冲着遗像拜三拜。
刚弯下腰,意外就出现了。
香直接断了两根。
不是那种燃烧完后掉落的香灰,而是直接从中间拦腰折断。
周围的村民一阵惊呼,陆家人见状脸色都变得难看了,都说人最忌讳三长两短,鬼最忌讳两短一长,如今在吊丧的时候发生这种晦气的事情,任谁都不会有啥好脸色。
陆椴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复杂,假装惊呼道:“哎呀,可能是买的这批香烛质量不好,叔可别介意,诺,再重新试一下。”
他又重新给陆有军递了三根香。
陆有军脸色铁青,嘴唇抖了抖,嘴角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大概是出于心虚,他接过香烛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和第一次一样,点燃后插入香炉的那一刻,香又断成了两短一长。
黑白的遗照中,陆家太奶似笑非笑,浑浊的眼珠幽幽地盯着眼前之人。
这下陆有军是彻底装不住了,表情变得有些狰狞,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三根香,脸色霎那间褪去了血色,变得煞白。
一旁的陆刚后知后觉才发现他爸有些不对劲:“爸,你咋了?”
“没、没事,大概今天确实是不适合上香,我和我儿子先走了。”陆有军顾不上在场的人眼神中的探究,说完就拉着陆刚落荒而逃。
堂弟见状,忍不住咋舌道:“所以他们是来搞笑的?”
陆椴将那几根断掉的香烛一一拔掉,闻言冷笑道:“人在做天在看,就连老天爷都看不过他做的那些缺德事。”
被打断的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