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避免和老妖硬抗的原因。

“没用的，你们还是死吧。”

黑山老妖出声，夹杂着尖笑，追击燕赤霞。

“嗡——嗡——嗡——”

就在这时，天地间发出一声声翁鸣，天空中出现点点白光，如同夜间的萤火虫，慢慢的，白色的观点变多，到最后，这片天地都被照亮。

“那是什么，浩然正气。”

这个变化吸引了几人的注意，黑山老妖也直接放弃了燕赤霞，看着天空中出现的白光，有一种至刚至阳的气息，让它讨厌。

与此同时，宁采臣的陷入了一种深层次的感悟，恍惚间，他的精神超脱了出来，神游太空，身处一片漆黑的星空中，随后，星空中出现了一点点白色的光点，到最后，白色的光点越来越多，汇聚在了一起，成了一道洪流，如同一条白色的河流横挂在天空中，至刚至阳，声威浩荡，在长河周围，有星辰崩灭的景象！

这是浩气长河，天地有正气，存在一草一木、一花一叶中，存在世间每一个角落，一旦汇聚，就是浩气长河，这一刻，宁采臣脑海中升起这样一股明悟，文气大成后，再一次对文气有一种全新的感悟，恍惚间，似乎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冥冥中，他感觉自己摸到了大儒境界的门槛，如果这样一直领悟下去，或许会踏出那一步。

“轰……嗡！——”

与此同时，外面，只见宁采臣双眼紧闭，在他身上，有一层白色的光芒升起，天空中，白光点点，他手中的字贴发光，到最后，爆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白光，射向天空，成一道白色的光柱，四周的白色光点也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一样，全部汇聚，到最后，天空中横挂出一条白色的长河。

长河横空，散发出浩大纯阳的气息，防护天地间最纯正之物都汇聚到了一起，有无上的威势，压塌山岳。

“浩气长河，臭书生，你该死，休想突破。”

黑山老妖变色，他看到了宁采臣的状态，一下子看出宁采臣陷入了某种感悟，这让他一下子急了。

“给我死。”

百米长的手臂石柱对准宁采臣砸了下去，这一刻，黑山老妖有些后悔，刚刚太大意，完全忽视宁采臣，以至于出现不可控制的变故。

“小心。”

“躲开！”

远处，聂小倩和燕赤霞大喊，提醒宁采臣。

“嗡！”

这时候，宁采臣头顶上的浩气长河也动了，化作白色的光柱洪流，贯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