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安吉尔才是晨曦纸的制造者。

只见安吉尔随手将耳边的发丝拨到后面说道：“你看，我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再说我也不在乎这些虚名，我只在意格兰特老师能给我带来多少利益，他获得的越多实际上我也就获得的越多。”

“至于名垂青史这种事，对于我来说也许祸大于利还不如做个孝顺徒弟给老师一身富贵！”

安吉尔最后一句话让希格纳姆更是诧异，她认真地，再一次打量着安吉尔：“你，你真的是一个小孩子吗？”

安吉尔笑道：“我若说我不是，可你看我身板放在这里也骗不了人啊！”

希格纳姆不由将安吉尔一把抓到身前，然后上下抚摸一番，确定安吉尔是真实的才道：“若不是知道你是平原伯爵的女儿，我真以为你是什么恶魔附身的小女孩！”

希格纳姆说这话也是无心，谁知听者有意：“恶魔附身？”

希格纳姆解释道：“是一种民间传说，我在游历大陆时听说的。传说有些强大的死灵能附身在一些活人身上，然后折磨活人的灵魂，并且逐渐吞噬人的灵魂，最后鹊巢鸠占彻底占了那个人的肉身为祸人间！”

“那还真是恶魔附身呢！”安吉尔上一世看过西方驱魔电影，里面讲的和希格纳姆说的差不多。于是她有些戏谑道：“后来是不是光明教廷的牧师去驱魔了才救了那些人？”

希格纳姆说道：“不是牧师，光明教廷的牧师是不能驱魔的，驱魔是光明骑士和主教的事，有时也会由神官来做！”

安吉尔道：“那恶魔应该代表的暗黑神吧，民间若是多驱魔，光明教廷也难怪那么有人气。”

希格纳姆叹了口气道：“实际上自然女神的神光已经消失千年了，平民和农奴们自然会更信奉不时帮助他们的光明神教。毕竟天下间最好的治愈术就是光明魔法！”

安吉尔点头：“这也正常，只是光明教廷对魔法师们的态度好像不太友善！”

希格纳姆道：“教皇一直想染指各国内政，若非这些皇帝国王有我们魔法师支持，你以为这些贵族会那么逍遥？”

安吉尔道：“贵族，我们不也算贵族么，对了，希格纳姆姐姐，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闲啊，天天逮上我做什么啊！”

希格纳姆道：“怎么，我这么一个大美人姐姐照顾你，你还不愿意？”

安吉尔翻白眼：“姐姐啊，我不是五六岁的小娃娃了，我能照顾自己，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