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搞砸了,那便是血圣古塔想保住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安北空点了点头,继续望向下方的明昼天河。
他也很好奇,苏白到底还有什么手段,竟然敢如此大胆的对天族主动出击。
……
沧溟介提出了三日后再战之后,便回到了战城,一是修整,二是另觅破敌之策。
此刻,沧溟介正在自己的殿阁内闭幕凝神摆弄一座阵法模型,便猛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步踏出殿外而去,望向那遥远的战城之外。
许多天族的强者,此刻也都如沧溟介这般,朝战城之外看去,发出了许多不同的声音。
“那是血族和凰妖族主动杀过来了?他们好胆,这是完全不将我们天族放在眼里了吗?”
“真是该死!要不是魔祖乱世,这些鼠辈岂敢如此放肆,真是气煞我也!”
“即便如此,我们天族也不是他们这些宵小可以撼动的,既然他们主动攻来,那就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也好让他们知晓,我们天族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站在咱们头上拉屎的!”
……
对于苏白这一举动,天族众人皆是义愤填膺。
沧溟介也是一阵怒发冲冠,几乎气结。
覆海王座的身影在他身旁凝现出来,负手而立。
“这次对方的主将倒是有几分魄力啊!沧溟介,你当如何应付?稷山君已无再战之力。”
覆海王座看向一旁的沧溟介。
沧溟介脸色阴郁,冷哼了一声,“当如何?自当是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虽然准备尚未完善,但他们敢大胆到杀来我们的地盘,那便是自寻死路!”
话音落下,沧溟介的身后出现了三道漆黑如铁的身影,身上没有任何的温度,有的只是冰冷到极致的死亡气息。
覆海王座颇有些忌惮地回头看了一眼,“你还真是舍得,他们可是你用来占据这域王之位的根本,如今只剩这最后的三具,也打算毁掉么?”
沧溟介眼神同样冰冷,“有什么可舍不得的?若此城破了,我连命都保不住,还担心这些?”
覆海王座轻笑一声,“倒也是,再加上那座阵法,今日应当是无虞了。既然你已经决定毁掉这三具天尊傀,那么就让他们去对付那圣罪吧!”
覆海王座的眼神深处,浮现出一丝忌惮。
他想起当日稷山君的下场,虽然并未与罪圣神将交过手,但也是万不敢去做这件事情。
稷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