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就是他大晚上的从公主府侧门出来,神神秘秘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正经男人。”
陈老五激动道,“大晚上的,都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了,正经人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出门?”
“好,赏。”
太子摩挲着手串,斜靠在椅子上,让大理寺把卖笋小贩跟陈老五带回去,然后懒洋洋地看着阿大,“说吧,你是公主府的什么人?”
阿大沉默不语,他看了眼陈老五,眼中有杀意。
“看别人做什么?”
太子眼神一冷,“昨天晚上刺客混入大理寺的事,你可知道?”
阿大仍旧不语。
“孤喜欢有脾气的人。”
太子也不动怒,扭头对裴济怀道,“来,替这个人写口供。”
裴济怀拿出了纸笔。
太子:“你可是谢驸马的人?”
阿大沉默。
太子:“谢驸马是不是派你杀谢瑶?”
阿大不为所动。
太子又问了一些问题,阿大都没有出声。
“都记清楚了?”
太子把手串戴好,偏头看裴济怀。
“回太子殿下,都已经记录好了。”
裴济怀吹干纸上的墨迹,把它交到太子手里。
太子看完以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孤就知道,谢驸马包藏祸心,对皇室不忠。”
“我什么都没有说!”
阿大愤怒吼道,“你在颠倒是非。”
“什么?”
太子诧异地挑眉,“原来你会说话?”
阿大心头闷了一口血。
“俗话说,沉默就等于默认,孤刚才说的那些你没有反驳,就说明孤的猜测没有问题。”
太子把口供记录交还给裴济怀,“封存到大理寺档案馆,留作证据备用。”
“你们诬陷好人!”
阿大咆哮。
“孤诬陷谢驸马,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气什么?”
太子恍然大悟,“孤又忘了,你是他的属下,自然要替他鸣不平。”
“我与公主府没有关系。”
“你当然跟公主府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你跟谢家有关系。”
太子重重一拍椅子扶手,“孤不管你们想干什么,但是在京城这个地方,不是你们玩阴谋诡计的地方!”
阿大冷哼:“你们诬陷忠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