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复加的”。

面包车是多排座，可以坐十几个人。最后一排座位被拆除，用来放一些杂物，所以空间是足够的。问题只在于：这玩意儿能上路吗？

钟丽清仔细打量着面包车，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这车不会是报废车吧？交警能让它上路？”

张必成道：“怎么会？这车只是二手，离报废还远着呢。”

李燕说道：“相对于上路问题，我只担心警察会不会认为坐在车上的我们是拾荒者。”

张必成道：“到哪找这么漂亮的拾荒者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车子真的是太旧了。”

李燕说道：“车子是老板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用来执行任务，自然是越不起眼越好。”

张必成道：“车子崭新固然很打眼，可是车子破成这样还在路上开，不是更打眼？再说了，这玩意儿能追上目标吗？”

“动力系统经过改装，实际上是一套全新的装备，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车子才从修理厂回来，我也没想到外表是这样子的。”

李大龙说道：“只要动力没问题，这车就还行，外表嘛，喷一下漆就搞定了。我先来试一试。”

他坐上驾驶室，发动车子，听了听发动机的声音，便竖了竖大拇指，说道：“很棒！比新出的同款车都要好。这车，看着很破，坐上去会很舒服。”

大家听他这么说，才算真正放心下来。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们开着面包车，顶着路人怪异的目光，穿梭于农贸市场和各种摊位。然后，张必成见证了什么叫做讨价还价。

李燕自不必说，身为“内外事务接洽者”，讨价还价本来就是她的专长。而钟丽清似乎也不遑多让，有时张必成甚至怀疑，她们讨价还价的行为并不在于要将价格还到多低，而是沉浸于这么一个过程。如果某样东西喊价一元，她们非得要将价格还到五毛或六毛，完全不在乎花费半个小时只节省了几毛钱。

而且更让人崩溃的是，明明某样东西已经还好了价钱，张必成都已经准备好付账了。结果另外一个在那边叫唤了一声，想必是看见了同款更便宜的，结果这位马上便放弃了这样东西，跑过去加油助威去了，然后又是一番冗长的讨价还价过程。这边厢张必成还得赔着小心给摊主道歉，然后在摊主百般鄙视的目光中艰难的走向下一个摊位。

光是这样也就罢了。众所周知，国内的农贸市场，并不光是卖农产品，还会有衣服、鞋子、小饰品之类的摊位。依照品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