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珍惜与爱护。

“这是她的命，我不会管这些，送她去古路，也是出世的最后一段路，古路之后，她便自由了。”

意料之外，极渊宫主这样说道，神情间流露的是淡然，是对曾经过往的了结。

“别啊，她可是你近年来，最满意的弟子，你就这么舍得？”

“我觉得你是吃醋了，或者不爽了，要不要这么狠啊，不过是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异性，至于吗？”

“年少青春，互生情愫，不是很正常？”

“就因为她尝试了你从未尝试的，就这么不满？”

“我看你啊，还是对过往放不下。”

再一次，也终于的，道极宗主将话题拉开，进入了极渊宫主一直以来最克制避免的情绪。

“我早已放下，何来曾经。”

“我为她经历这些而欣喜，何谈不满，这么些年，我就是要从她身上找到曾经自己的影子，让她成为那个不曾成为的我。”

“如今她做到了，我很满意。”

“所以，她可以出师了，我能教给她的，都毫无保留的教给她了。”

虽这样说，极渊宫主心里却是莫名的痛，不敢提及的痛苦，只能强忍，只能咬牙咽下，然后极力的掩盖，不被任何人察觉。

“不对劲，古路的最前方，好像有大敌。”

“快来看，做好准备，我带你去。”

当极渊宫主正处在一种极力克制的情绪里，道极宗主一句话，将新的话题打开。

本以为是一个幌子，或者某个玩笑。

直到极渊宫主将目光望向光幕时，美眸深处，露出了极度的不可思议，随后心跳骤然狂起，再也无法淡定。

言语哽咽，差点因激动而说不出任何话来。

随着姑娘的视角看去，路的最前方，很多人天骄汇聚之处，一道光晕自遥远之处浮现。

一道身影逐渐浮现，本以为是哪一方势力的天骄，最后发现都不是。

那股气息极其可怕，一样看去，就好像在看深渊，然后深渊凝望自己，凝望他们每个人。

包括光幕之外的极渊宫主和道极宗主。

更有太多太多的上界大人物，都在这一刻动容。

那是谁？

为何透过法器，相隔遥远之外，只是看着，都能感受那般恐怖的气息。

如临深渊，大恐惧降临，逃不开，无法躲避，就这样感受，然后压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