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只是留在白鹿宫修炼的弟子罢了，知道分寸，与慕昭师姐圣女的地位自然无法相比，我们此来，只是想修炼更强的剑道，让自己变强罢了，放逐地入侵以来，上界已经是一池浑水，没有足够的实力，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你们想要我传授你们剑道？”我问。

凌菲点头：“是的步师兄，你已经跻身于圣榜两百名，实力不在试炼阁的长老之下了，有资格传授我和姐姐剑道，虽然我们也知道这是一种僭越，但白鹿宫何尝没有这种相互提携、修炼的规矩呢？我和姐姐已经打定主意，与其在白鹿宫一事无成，倒不如……”

她脸蛋一红，说不下去了，倒是凌允比较见多了世面了，接着妹妹的话茬继续说道：“倒不如有所抉择，与步师兄走近。”

“怎么个走近？”我淡然问道。

凌允一双美眸直视着我的眼睛，道：“我们知道步师兄已经拥有清音仙子和慕昭师姐两位红颜知己，所以不敢奢望，只求能留在师兄身边修行，师兄将我们当成侍女也好，当成师妹也好，只要师兄有所开口，端茶倒水，洗衣叠被，哪怕是侍寝也绝不皱眉，就与有些圣宫弟子养在洞府内的侍女一样，只求师兄能赐予我们更强的剑道。”

凌菲与姐姐不同，她尚是处子身，没有经历过这些，一听到姐姐说出这些话，顿时脸蛋酡红，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不置可否，倒是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师尊精力有限，教慕昭师姐和我就已经分了她许多的精力，况且本门的白鹿剑法、天风古经也只传首席与圣女，希望你们能够体谅师尊，至于试炼阁长老不在，那是因为上界一片混乱，人人自危，形势所迫罢了。”

凌允微微一笑：“我知道，所以从未怪过师尊，只是我们姐妹不想继续‘混日子’，想在境界上求突破，所以只能抱一棵大树，而师兄当初救过我，也救过凌菲，我们姐妹与你之间有渊源，才找上你，换成别的男弟子，是不可能的。”

修炼界的规则、铁律无数，哪怕是在白鹿书院这种一流门派也一样，没有脱颖而出的实力，不付出一些代价是无法获得更好的修炼环境的。

似乎看出我的犹豫，凌允道：“师兄，真的不可以么？”

“你们是我的同门师妹，身份上……”我皱了皱眉。

“既然如此……”

凌允咬着红唇，轻轻一拉肩上的系带，顿时一袭圣宫女弟子的白裙脱落在地，而一旁，凌菲也拉动了系带，一袭长裙落地，顿时两个凹凸曲致、曼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