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缸跳到了灶台上,在砧板边缘地窜动。
白郁把它们的脑袋扒拉开:“我手上有刀,小心一点。”
虎皮被他直接推到了旁边,也不恼,轻轻喵了声,尾音拖的老长。
虎皮是只半岁大的妹妹,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它似乎知道不能靠近拿刀的医生,便只是蹭在白郁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了医生的手,歪头小声试探:“喵?”
——想要吃。
白郁叹了口气。
小猫在他这儿养了几天,已经从瘦骨伶仃养出了婴儿肥,此时眼巴巴盯着盘子里的肉,颇有点媚眼如丝的意味。
伊缪尔恨恨咬住了尾巴。
“该死的。”大公愤愤的想,“哪里来的野猫,还会这种伎俩?”
看虎皮实在馋的慌,白郁夹出一小片肉,递到了虎皮眼前:“行吧行吧,你先吃吧。”
虎皮用舌头舔了舔,很快用牙齿叼住了。
玳瑁有样学样,他是只不满半岁的弟弟,也用头拱了拱白郁的手,歪头:“喵?”
他也要吃肉。
白郁无奈,也用夹子夹给他切好的一片。
两只小猫相继啃完了手上的食物,殷殷切切地看着盘子,它们一左一右,相继用脑袋蹭医生的手,一时间,喵喵喵喵声不绝于耳,一声比一声绵软,一个比一个夹子。
白郁无奈,心道:“看样子我得把它们抱出去,关上厨房了。”
两只小猫全然不知道医生的想法,甚至挤到了怀里,试图通过蹭蹭的方式多讨要点肉。
可忽然间,它们同时停下动作,又同时抬起眼睛,脊背弓起,向窗外看去。
猫咪的知觉敏锐,第六感很强,它们觉察到窗外有一股不善的视线,正死死盯着它们,似乎想扒下它们的皮毛。
视线的主人很强大,激起了基因里刻着的原始恐惧,玳瑁和虎皮如同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动物,它们齐齐炸毛,转头盯住了视线的来源。
隔壁屋顶之上,有一双湖蓝的眼睛。
那双眼睛阴郁而深邃,带着上位者的森严,令猫望而生畏,可是那眼睛的主人……
一只短腿白金小猫咪。
虎皮≈ap;玳瑁歪头,不解地看了回去:“喵?”
传说中的顶级掠食者了无踪迹,瓦片上的白金小猫咪个头点点大,腿又短,还没有虎斑长,一双蓬松且毛绒绒的大尾巴晃来晃去,虎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健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