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糊来亲林佑,“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林佑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朋友养的金毛,每每惹人生气,就靠软语撒娇蒙混过关,他很想推开兰恩,却被捉住手腕更用力的缠绵起来,只能颓然道:“好吧。”
他掩饰掉微不足道的紧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忙,请尽管提,我的父亲执掌第一军和第七军,如果你有需要……”
“好。”兰恩凑过来吻他,“别担心
,小殿下。”
他声音微不可闻地:“我会为您送上最终的胜利。”
林佑没听清:“什么?”
兰恩没回答,只将他重新按到了被子里:“我说,明天就要走了,多给我抱一抱。”
林佑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用力回抱。
第二天,在审判庭来之前,兰恩亲自往手臂注射了一支代替针剂。
冰蓝色的药剂注入血液,肌肉顷刻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
林佑在一旁看着,微微咬唇,到底没阻拦。
兰恩这样和林佑解释:“候审前我将住在监狱里,得表现出像服用了成瘾剂那样,如果一点苦不吃,很难蒙混过去。”
这个时候,代替针剂的副作用却成了主要作用,兰恩开始昏昏沉沉地发起烧,他浑身酸软,需要靠人支撑才勉强站立,信息素无意识向周围扩散,呈现紊乱状,在外人看来,就和信息素成瘾一模一样。
林佑摸了摸他的手臂,才发现那上面有很多细小的针孔,信息素针剂留下的伤痕总是比一般伤口更难痊愈,药液在体内发生排异反应,连带着皮肤上的针孔也遗留下来。
兰恩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笑了笑:“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小殿下,我毕竟曾是少将,不至于到挨一针都难受的地步。”
林佑不赞同的皱眉:“这和你的职位有什么关系,谁都会觉得难受的。”
能忍是一回事,可会觉得难受,是另外一件事。
他给了兰恩一个带信息素的吻。
当审判庭执事来到二皇子府时,两人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兰恩形容狼狈,跪坐于地,下巴放在林佑腿上,一副受屈受辱又不得不乖顺的模样,林佑则好好坐在大厅中间,娇矜又高高在上。
执事朝林佑行礼,几人签署了审判令,走完相应流程,旋即躬身:“那二殿下,我们就将少将带走了。”
他们将兰恩带起来,兰恩全程神态平静,没什么反应,一副任人摆布,心如死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