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门路,在花园里乱转呢。
时不时的踩着个石头树枝什么的,一响过后,便是一段寂静,似是被吓着了,过会儿才重新有动静。
几次过后,像是气着了,也大胆了许多,竟然听着像是踹了一脚树。
也不知花园里哪棵树遭了殃。
听他在花园里转悠半天,没找着往前院来的门,把气撒在了她家树上,宋玉善都为他着急。
后院虽然改成了花园,但垂花门还是在老地方。
县里的大宅子都是坐北朝南的,后院往前院的门都开在东南角,看看天上的月亮,往东南方向走就能找着地方了。
这人没头苍蝇似的,连门都摸不着,定是没见过大宅子的。
好不容易听见那脚步声渐近,找着道儿了,宋玉善都替自己松了口气。
再不过来,她都耐不住继续守株待兔了。
一个蒙面身影鬼鬼祟祟的穿过了垂花门。
月光洒在他身上,手中的菜刀闪着寒光。
虽然蒙着下半张脸,宋玉善还是通过眉眼与身形,认出了他的身份。
徐家老二,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大白鹅轻轻啄了啄宋玉善的裤腿:你再不上,我就上了!
宋玉善不再犹豫,一棍子猛力打向他持刀的手腕。
“哐当”一声,凶器落地,白影掠过,地上凶器不见了。
“干得好!”宋玉善赞了一声,手中竹棍也丝毫未停,身子一矮,扫中了他的小腿。
徐老二“哐当”一声跪在了地上。
竹棍连绵不断的打在他身上,他心中的恶意还未找到发挥的人便被打的瘫软在了地上。
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啊啊”的叫。
“你们恩将仇报,害婆婆被口业鬼所噬,折损了寿元,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还敢提着菜刀找上门来!”
“哟,这手指甲缝里,黑红黑红的,是鸡血吧?”
“福满斋的血手印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手段那么拙劣,被识破了还我行我素,原以为是你傻,其实是为了引金叔离开宋府吧?倒是小瞧了你。”
“你是不是以为引开了金叔,我一介女子独自在家,你持刀摸上门来,我便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你可有想过,此番你避开人翻进我家行凶,同样的,我这会儿将你打死也无人知晓?”
徐老二没了舌头,求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