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美，美得那么不真实。

“秦凡公子，我们果然有缘，早就猜测到终会相见的。”姑瑶从一片血色中走过来，看着云桥上的秦凡与仍旧昏迷不醒的曦彤，声音如同泉水叮咚，这黑暗竟也像是亮起来了。

秦凡站起身来，向着姑瑶拱了拱手，在这个深渊黑暗的世界里，他就算是再呆，也不可能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怎么可能是个普通凡人。

少女走近了，一步又一步，秦凡有些恍惚，恍惚曾经，在黑暗中，仿佛也有某个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又像是就在眼前现在，有人这样一步一步，缓缓走进，走着，微笑着。

秦凡一怔，近了，才看的清楚，这个女子手中夹着一朵血色的花朵，正是那花朵着亮了女子四周，虽然料想到这女子可能非同一般凡间世俗女子，可在这漫无边际永恒似的黑暗里，有个认识的人，哪怕可能是敌人，却也令秦凡一阵心安。

“姑瑶？”秦凡想要说着寒暄之类的话，比如“你好，你怎么会在这里？”或者“你好，今天天色真是不好。”之类的废话，最起码开口说话了就好，但翻来覆去想了很多，最后却只是开口说了这样一句，不是话的话。

来人是姑瑶吗？当然是，他知道，对方自然也知道，所以这算是一句不算是话的话。

姑瑶一愣，似是也想不到，秦凡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会开口说出这样的话。随即哑然失笑，这个少年和从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瞥见秦凡头上的白发，她眉头一皱，那白发白的令人心疼，是那么的刺目。心中忽的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口气也变得有些生冷，道：“真是想不到，秦大状元倒还记得奴家一个卖唱的，只是不知道您这万金之躯来这冰冷黑暗的深渊作甚？”

秦凡苦笑一声，本想问她这问题的，却想不到倒是被她给问住了，想到被众多邪道修士追杀无奈跌落悬崖，也不得不苦笑，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干巴巴的道： “你不也是来到这了吗？”

姑瑶听到这话忽的笑了起来，开口道：“难道这深渊还是你开的店铺，只许你来，偏偏不许我来？”

这话听起来极是无理，若是一般人只怕也不会生气，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姑瑶，是大荒第三美人姑瑶仙子，因为人美，所以说的话没有道理，也是有道理的，这也是道理。

但秦凡却不是一般人，不，应该是一般人，而且还是很不懂风情的一般人，所以他生气了，十分的生气，心中想到这女子可真是没道理的很，想要开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