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人一间也能住的下。
往后的日子,稀松平常,陈鸢忙着和那些难民们搭建各种建筑,开铺子,很快,他们便几乎各自都有了一个生计。陈鸢便断了对他们的供给,让他们自食其力。
冬儿考上了秀才,又是榜首,他被录取去了首府书院念书。
走时冬儿哭的两只眼睛红通通的,他的身高也拔高了不少,长成了个清秀的小少年。
“姐,我舍不得你。”冬儿揉着眼睛,背上背着包裹、陈鸢揉了揉他的脸颊,笑道:“冬儿,你不想考上状元了吗?去省府学院念书,才有机会,你知道多少人用了一辈子都进不去吗?听姐的,乖乖去念书,等你考上状元,带姐上京城看看去。而且,又不是不见看了,马上就过年了,不就能回来了吗?”
冬儿稍觉安慰,又蹙着眉,白净的脸上露出一丝严肃:“姐,我过年回来能见着我哥吗?你说我考上秀才他就回来了,可他到现在也没回来。”
陈鸢愣了愣,其实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收到了陆惊蛰的来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心里边担心,却只能安慰冬儿:“你哥和你一样,你想当状元,你哥想当将军,可当将军没那么容易,天下不平,他就不能回来。所以你得好好念书,都是他在保护边疆,你们才能安心读书。”
冬儿懂事的点头。
陈鸢给他的包袱里塞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御寒的衣裳也带了好几身,才放心让他走。
钱给的并不多,将将够花,她不想让他养成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这次,陈鸢连送也不去送他,甚至陈林说了要送,她也没有答应。
有时候,你总得放开手,才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飞翔的能力。
冬儿去时坐的是一辆牛车,是陈鸢花了不少钱租来的,免得他路上受寒。总归是心疼他的,却不得不装作视而不见。
看着那小小的马车终于消失在山林之间,陈鸢轻轻松了口气,她总算是不负陈怀夫妇,把他们的两个儿子培养成人了。
剩下她一个人过的很忙碌,也很无聊,成天在山上山下两头跑。
陆惊蛰的产业都归在了她的名下,她时常便要出去外地远游巡视产业,在她的引导下,那些铺子都渐渐对市场形成了垄断的趋势,几乎一家独大。
柳儿嫁出去以后纪礼到成了个孤家寡人,闲暇的时候陈鸢便与他做了伴,两人成天喝着小酒,关在屋里数钱。
陈鸢觉得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