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没有，我吃鱼比较少。”

苏菲兴致勃勃地说道：“那这次你一定要尝尝，还有面包，他们家的面包是免费的，烤的特别特别香，配上蜂蜜和牛油果，每次我都会吃到撑！”

车子停在餐厅外面，李杜不用下车，女医生将阿嗷塞给他，跟小鹿一样轻快的跑了进去。

李先生抱起依然一丁点大的阿嗷，看着它的大眼睛问道：“来，好闺女，告诉爹，爹帅不帅？”

阿嗷努力挣扎着蹲到他腿上，然后蹲下身撇开双腿，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到了他腿上……

李杜差点抓狂，他只好拿了块纸巾擦拭。

结果他这里正忙着，阿嗷再度扎着马步蹲下，就像挤牙膏，它的小屁屁里挤出来一条软绵绵的灰黄色便便……

“不，胯下留情！”李杜看着自己的裤裆绝望地喊道。

苏菲抱着两个纸袋子欢快的回来，她一上车立马看向耷拉着头的阿嗷，笑道：“阿嗷不听话，阿嗷又随处便便了？”

小狗崽歪着头悄悄看了看她，肉嘟嘟的小脸拉的老长，重新低下了头。

李杜尴尬地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它以前便便了也这样的表情？”

苏菲道：“不是，我嗅到了便便的味道，它以前可没有任何表示，这次是因为被你看到的缘故吗？它竟然还懂得害羞？这是害羞的表情吗？”

说着，她用手指挑了挑小狗崽的下巴。

阿嗷不情愿的扭头，避开她的手指，继续缩在座椅上垂头丧气。

李先生愣了愣，他忽然意识到，小飞虫已经改善过阿嗷的智慧了，虽然它还是个小不点，但应该也懂事了！

于是，他将阿嗷抱到怀里，叹道：“好了好了，尿尿又便便，你做的有道理好吧？别不开心了，带你回家！”

阿嗷用小脑袋拱了拱他的小腹，拱开T恤，露出小舌头吧唧吧唧舔了起来。

苏菲拿出一张湿巾给李杜，嘻嘻笑道：“你得习惯这个，李，阿嗷太小了，它还不能控制排便。”

李杜道：“嗯，我知道，以后它可以随便来。”

阿嗷小耳朵抖了抖，爬起来又开始蹲马步了。

李先生吓尿了，赶紧叫道：“别别别，阿嗷，胯下留情！”

阿嗷摇了摇小屁股，什么也没干，重新趴到了他的怀里。

李杜一愣，这熊孩子不是在消遣自己吧？

他想了想否认了这个念头，阿嗷或许会变得聪明，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