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我生活秘书,解放前叫童养媳,榻上仆人。
伺候我快十八年了,吃喝拉撒全管。”
“赵杯!”焦子阳刚刚准备捶击色情狂,焦孝然走进了诊室。
“阳阳,干嘛呢?不能这么和赵杯说话,没礼貌。是不是忘了他因为谁受的伤?”
他严肃地叫住焦子阳:
“你看看他的脸色,很虚弱,不要刺激他了。
赵杯,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伤口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赵杯看了一眼嘟着嘴的焦子阳,笑着说:
“叔叔我感觉还可以,目前看伤口不严重。
一会儿护士给我打完针,再做个抽血检查,结果合格的话,睡一觉就好了。”
焦子阳听到赵杯轻描淡写的回答,急忙说:
“怎么不严重呀,爸你看,他裤子上都是血,应该给他输血。
刚才坐车过来的时候,他都晕过去了。”
赵杯摆了摆手,安慰道:
“没事儿,我头不晕,眼不花的,放心吧。
再说,真要难受,我肯定不硬扛。”
“叔叔,子阳,你们不知道,我的血型比较稀少。
即便想输血,两三天之内也找不到同血型的。这边完事了,我想先回家休息。”
焦孝然见赵杯态度坚决,点点头。
“那好,咱们还是尊重赵杯的想法。
打完针、做完检测,咱们去值班医生那里再看看,需要开什么药,问一些注意事项。”
“哦,对了,赵杯,我刚才和你爸爸通了电话,简要说了一下情况,你一会去个电话吧,别让父母担心。
另外,我已经和那只狗的主人联系上了,送你回家以后,我去处理,你看你有什么要求么?”
赵杯想了想说:
“遛狗不拴链子太危险了,对小区的人,特别是孩子容易构成威胁。
不仅是养犬人要约束好自己的狗,物业也应该管一管。
不然,我担心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说的对,这个叫春之猪的金毛咬伤过三个人,你是第四个。
阳阳,你去爸爸车子的后备箱拿条裤子过来,有条新的,赵杯的这身没法穿了。”
“那只金毛是杂交的,天性暴烈。
之所以叫春之猪,是因为它膘肥体胖,一到春天就开始欺负小母狗,什么母狗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