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棺椁的瞬间鼻尖充斥着一股股罂粟的味道,先前被掀开的棺材板也在我落入棺椁的刹那重新盖了回去。
耳旁响起血女的呼救,我想回应,可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似的,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个棺椁很大,我和祸颜的尸体并排躺在了棺材之内。一股股阴寒的凉气不断从我脑袋中冒起,和这么恐怖的一个女的的尸体躺在一起,说不怕,那都是假的。
可这具尸体最为诡异的地方,偏偏在于她没诈尸,也没伤害我,就像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我的身旁。
直到鼻尖罂粟花的味道愈发浓烈了,我这才惊奇的发现,祸颜的尸体竟然发出一道亮光,随后我只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昏迷。
周围仿佛是一处峡谷,长满了各式各样的罂粟花,而祸颜,便站在这罂粟花从中静静的望着我。
她很美,真的很美。一种与生俱来的灵气将她衬托的华丽,高贵,却又不失英气。
我站在这头与她对视了很久,只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像是一只蝼蚁般根本不足为题。
她却一步步的朝着我走来,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一股股不知名的暖流竟然从她的手中满满引入了我的手中,我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望着她,却见她在对着我笑,嘴里还轻飘的吐出一句和小白条上一模一样的话。
“破茧重生。”
下一秒。只感觉自己眼前白光一闪,再次醒来,我竟然已经到了生门的门口,特别是看到站在一旁的血女,我整个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狠狠的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向血女,问道。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血女却告诉我,在我掉进棺椁之后,她一直在想办法打开那幅棺椁,可到后来这幅棺椁竟然自己打开了,而打开的同时,我自己从棺椁里爬了出来,嘴里一直念着破茧重生四个字,还一边念着这四个字,一边自顾自的朝着外面走去,她在旁边怎么喊我都没有,我就像丢了魂似的,直到我走出了生门这扇大石门,我才清醒了过来。
我听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打算抬起手看看祸颜往我体内渡了什么东西,却猛地发现自己手背虎口处竟然长出了一朵十分艳丽的罂粟……
见到这枚罂粟,我直接被吓得一愣一愣,猛地掏出手机就给师父打电话,电话刚接通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便问我。
“棺椁打开了?”
我没说话,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