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恪心里暗笑。
这个南爱华,表面上完全已经融入体制内,实际上,还是黑老大的思维,别看他表现得极其谦恭有礼,却一见面就摆出自己的强大关系网,以势压人的意思极其明显。
到底不是真正体制内出身的,火候还差得远。
且不说你南爱华说的这些领。导是否真和你有关系,就算是真的,你也不应该在初次见面的叶恪面前提起。
你和叶恪什么关系?
就昨天晚上,叶恪还让人抓了你弟弟。
你迫不及待地将这些省里部。门的领。导摆出来,是生怕别人抓不到你的岔子吗?
你要是真了解叶恪的背景,你就应该明白,这几位省直部。门的副职领。导,压根就不可能吓得住你面前的这位年轻县长。
“南总,我以前一直在金市工作,和省里直属部。门的领。导同志,不是很熟悉……我们还是就事论事吧。”
“南总今天过来见我,有什么事情吗?”
叶恪也不耐烦跟他在这磨嘴皮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南爱华再次欠身,恭谨地说道:“我是专程来给叶县长道歉的……我弟弟,他就是个马大哈,没怎么上过学,没文化,脾气又急躁,得罪了叶县长,我在这里,代他给叶县长赔个不是,请叶县长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站起身来,给叶恪深深鞠了个躬,礼数周到无比。
叶恪就知道,外间传言,说南爱军是南氏团伙的话事人,肯定有误。南爱军脾气暴躁,是个莽夫,在台前打打杀杀,普通人就以为他最威风。
真正躲在幕后操控的这个南爱华,才是团伙的主心骨。
上来先给县长服软,再寻找“共同话题”,看看有没有机会发展成“合伙人”,这才符合叶恪对“上档次”的黑社会流氓团伙老大的认知。
叶恪摆了摆手,说道:“南总,话不能这么说,南爱军他不是得罪了谁的问题。他是涉嫌违法犯罪了。”
“真要只是言语上得罪了我叶恪,那有什么关系?”
“我们党员干。部,都是人民公。仆,是为人民服务的。不存在得罪不得罪的事。但南爱军的所作所为,已经涉嫌违法犯罪,城关派。出。所依法处理,这不是我应该去干涉的。”
南爱华心里冷笑。
装,你继续装!
南爱华得到的消息,是叶恪在火锅店,在派。出。所,都亲自动手了。
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