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了。

两相配合下，既能达到告知的目的，又能敲山震虎，给常大勇一点压力。

就在方野要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

吱呀一声。

纪樊军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看到方野，纪樊军的脸上并没有丝毫意外，反倒是用很夸张的表情对着方野说道：“哟，这不是方秘书嘛，方秘书怎么拉着个脸啊，怎么了？心情不好？”

方野现在的确是拉着脸的。

不明就里的纪樊军认为，是常委会上，常大勇丢了脸了。

“心情不好？有吗？”

纪樊军这点伎俩，还是逃不了方野的法眼的。

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有啊，眉毛紧缩，脸色凝重，这不是心情不好是怎么了？我听说刚才方秘书去开会去了，怎么？会议不顺利？还是说常书记遇到了什么麻烦了？”

这个话，已经再直白不过了。

方野笑了笑，说道：“常书记是纪委书记，怎么会有麻烦？纪处啊，话可不能乱说啊，要不然的话，可是要倒大霉的哦。”

“吓唬谁啊？倒大霉？方野，整个红楼都传遍了，常书记在常委会上丢了脸，被张副书记压得死死的，哈哈哈……方老弟真的是善人啊，抢了我秘书的位置，要不然的话，现在丢脸的人就是我咯。”

纪樊军并不知道会议上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知道这场会议的内容，也知道常大勇必然是落败的结果。

今天过后，常大勇在短时间内，都得不到喘息了。

“传遍了？纪处啊，我看这个话，也就你敢说了吧，难怪你这样的人做不成秘书，毕竟空口说白话的毛病，你还真的是改不掉，废了，真的是废了……”

方野揶揄了一句。

掏出钥匙就准备开门。

被纪樊军一把给拽住了，怒道：“你给我说清楚，谁特么废了？”

“你呀，还能是谁啊？”

方野反问道。

纪樊军咬了咬牙，说道:“行行行，算你嘴硬，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方野，你给我等着，等我成了你的直系领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你？我看是没机会了。”

方野冷笑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