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陆亭笈真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好孩子。
就在这对父母正想派车接他的时候,他急匆匆自己赶过来了。
他机灵,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下车后,他表示:“父亲,你帮我报销车费吧。”
陆绪章自然没二话,当即同意。
陆亭笈特别满意,当即挽着孟砚青的胳膊,一家人过去听鹂馆。
这听鹂馆是正经宫廷风味饭庄,早些年用的是颐和园寿膳房的膳单,味道自然不错,关键是这地方一般人有钱也不能轻易来吃。
陆绪章看了看菜单,问孟砚青,他们是慕镶银芽而来,但不能只吃一个镶银牙。
孟砚青见此,让他随便点。
陆绪章:“天太热,吃锅子容易上火,吃点清淡的吧?”
孟砚青没意见,她知道听鹂馆的大菜有几样都是锅子,什么八宝奶猪锅子,什么金银鸭子锅子,这个时候确实不该多吃。
陆绪章研究了一番,要了燕窝白鸡丝,三鲜鸽蛋,碎熘鸡并几样新鲜时蔬。
点好菜后,三个人便随意说着话。
这次陆亭笈非常自觉,他明白父亲明显想和母亲说话,所以倒也没怎么插嘴,想着让他们多说说。
谁知道陆绪章却非常收敛,言语客气地问起孟砚青的香港之行,又问起一路的安排。
孟砚青便大致讲了讲,不过没太细致。
她笑看着陆绪章:“倒是也不用太担心,我小时候经过香港,对那边还算有些了解,再说行程上自然有谢先生进行安排。”
陆绪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昨晚和她一直打电话到深夜的,竟然是谢敦彦?
他回想着谢敦彦的样子,香港人,长得还不错,有点像香港小明星,不过家境很好,目前看做生意还很有一手?
陆绪章便不动声色地道:“这次的培训课程是为了地质学院做准备吧?”
孟砚青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有后话,便淡声道:“是。”
果然,陆绪章认真地分析道:“如果这样,其实也不太好麻烦谢先生,毕竟你们是商业合作关系,彼此关系太过紧密,也不便于将来的合作推进。”
孟砚青其实是赞同他的话的,说白了,谢敦彦年轻有为长得英俊不凡,家世也好,而自己年轻漂亮,彼此走得太近,也怕引起闲言碎语。
就算不在乎闲言碎语好了,如果万一有个什么暧昧,那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