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娇抹了一把眼泪,迅速反驳。
洛长青几乎落荒而逃,再不敢看盛黎娇一眼,连剩下的两壶酒都没拿,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真是……毫不矜持!
盛黎娇望着他被夜色吞没的背影,右手悄悄往前摸,把酒壶牵过来,往落灰的茶杯里倒了一点,轻抿一口:“嘶——”难喝。
填了填肚子,盛黎娇把剩下的油饼塞进铁锅里,盖好锅盖又在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仔细检查一番,确保老鼠进不去。
随后她便磨蹭到床边,理了理衣裳,把盖头团在一起当枕头,倒头便睡。
盛黎娇万万没想到,除了第一天晚上的见面,之后一连三四天,她再也没见过便宜夫君的影子。
那几张给她充饥的油饼早就硬得难以下口,她有心生火,可家里的柴木长满了青苔,点燃后除了浓浓的黑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熄灭。
更难的是,家里没有适合她穿的衣服,她又不好一直穿着累赘的嫁衣,翻来翻去,只能找了一套洛长青的衣裳,挽起裤脚袖口,松松垮垮地穿着。
见不到洛长青的第四天,盛黎娇蹲在家门口,干巴巴地抹眼泪。
几个妇人见到眼生的姑娘,三三两两的凑过来:“哎你是……洛大郎新娶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