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叔伯这信是想告诉咱们什么。”
小朱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是……”
“……”
“……”
“不对。”
小朱猛然也反应过来:“这信错漏无数,孤不通绝对,都觉着一眼假,这信压根就是不为了示警。”
“父皇了解孤。”
“知道孤定会招你入宫,与你相商。”
“所以,这信是父皇予我们两人的密信。”
“只是,父皇为何要动用红翎急使,难道不知会惊动整个应天府么?”
说着。
朱标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要么说叔伯能当皇帝呢。”
“这信,大略就是个障眼法。”
常升摇头唏嘘道:“红翎急使入京,不出半日,整个应天府上下都会知晓。”
“百姓也会等待明日的报纸。”
“这信中的内容,实则是在用拙劣的破绽提醒我们,边关无事,让我们切莫轻举妄动。”
“想来是叔伯还有其他安排。”
“我们稍安勿躁,静候佳音便是。”
“是么。”
朱标重新审阅了一番假军情,却也没有其他证据能够驳斥常升的猜测,遂反问道:“叔伯怎么确定孤一定会找你参详,倘若孤没有第一时间寻你过来问询,而是召集兵部和五军都督府议事呢?”
“那又有什么分别呢?”
常升摊手反问:“就算满朝的勋贵武将们和兵部都没有看出军情中拙劣的疏漏,朝廷调兵遣将,筹集粮草,征调民夫,押运辎重,难道不需要日光景?”
“有这间隙。”
“叔伯的圣旨从凤阳都送来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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