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还掺杂了几分惧怕的抽搐。
显金不着痕迹地收回眉目。
“宫里的事,讲究祖宗规矩,往前都这么干,今年会不会有变化也未可知。”显金笑着答。
瞿老夫人矜持又缓慢地点了点头,问了问显金其他无足轻重的事,便叫二人先走。
一出篦麻堂,显金停下脚步,侧眸低声同锁儿吩咐,“让狗爷给瞿大冒摆一桌、喝一喝,看老夫人近日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今天的情况不对。
瞿老夫人好似对她和陈敷都怀着无穷的纵容。
再加之瞿二婶的僵硬。
显金有理由相信,瞿老夫人必定没憋什么好屁——多半又想塞人进来,就像之前的赵德正……
这时候,一直留在绩溪作坊的瞿大冒管事,就派上用场了——这颗钉子,瞿老夫人能钉,她就能往上挂东西。
一般来说,五六杯酒下肚,基本上能从瞿大冒这儿,套出她想要的东西。
做高管嘛。
猜对市场的心思很重要。
猜对老板的心思,也很重要。
第264章 是鸳鸯鸭
“……灌了四五杯,套了半天话,啥都说不清,灌到后面,那厮以为你要开他,我花大价钱点个荷叶烧鸡,害怕得一下跪地上,抱着我大腿哭,说上有老、下有小,千万别开他。”
周二狗捏了捏鼻梁,有些无语,“你狗哥我好歹也是杀过悍匪的人!是有排面的!开个人而已,至于摆桌红门宴嘛!”
“太瞧不起人了!”
显金笑起来,“我们狗爷还知道鸿门宴呢!”
周二狗胸肌比寻常女子还大还挺,往出一站,气势胸胸,“红门宴嘛!红色的门代表着杀气!鲜血!搏斗!碰碰擦擦!——这很好理解呀!”
显金:……
文盲人设永不倒。
言归正传。
“问了瞿老夫人最近见了什么人没有?”显金沉声道。
这老太太属老蛤蟆的,别人戳一下跳一下,定是有人背后坏她。
周二狗摇摇头,“问了,瞿大冒懵得很,只迷迷糊糊说,瞿家最近没人求到老太太面前要差事……我后来也旁敲侧击问了门房老陈头,最近没谁进出,老夫人也没出过门。”
不是瞿家。
那就是陈家。
“七叔公呢?陈左娘他爹?老宅的三舅姥爷?”显金把陈家的尖子生都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