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早就联想到了中毒上面。
“每天早上奴婢都会在那花瓶里换水插上花,想着娘娘醒了看见心情会好些 ,都是奴婢的错!”
桃香满脸羞愧,跪倒在地。
公主和其他人虽然时常陪伴在娘娘身边,但是大清早的时候很少有人在。
如果真是那花瓶有什么问题,那肯定就是自己大清早换水插花的原因。
刚才他们还问了一下罗大夫,这醉胧无色无味,但是有水会大大激发毒性。
当时桃香便一直沉思,然后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个花瓶,就是自己好心办坏事。
“花瓶,什么花瓶?”顾萱看着桃香:“是花瓶有问题?”
德妃也紧跟着看向桃香,等着她回答。
“你们也是一片好心,谁知道旁人的心思?”谢姿月见大家都担忧看着自己,便将昨晚和桃香说的事情徐徐说了一遍。
“是给阿萱的生辰礼?”德妃大惊:“那岂不是要陷害的是阿萱?”
“很难说,”顾萱皱着眉,“我不喜欢这样颜色艳丽的东西,但是母后当时表现的非常喜欢,她主要是冲着母后来的。”
她对父皇的嫔妃们一向没什么感觉,反正这些嫔妃们从来不会招惹她。
但是此时真切对薛妃感到了恨意。
此时的顾萱心里被浓浓的后怕攫取,她无法想象要是母后出了什么事,自己应该怎么办。
“我现在就去告诉父皇!”汉宪宗这些天的焦虑顾萱看在眼里,父皇比她还慌!
要是这事告诉父皇,薛妃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但她气冲冲起身,却被母后拉住:
“你先别慌,薛妃那边可没那么简单。”谢姿月又好气又好笑:
“这冲动的脾气是学了谁?”
且不提花瓶的事情还没有板上钉钉,就算板上钉钉,薛妃应该已经怀孕了。
她肚子里有一个免死金牌,且因为陛下对三皇子的愧疚,大概率不会赐死她。
谢姿月也相信薛妃送花瓶的目标是自己,这次桃香能把她没换洗的事告诉自己,是因为她的身子在宫外后有所好转。
明显桃香在宫里就发现了这事,就因为她的身子不行,所以一直没告诉她。
薛妃大概也心虚热孝期有孕,所以才打算让谢姿月没精力来看管自己这边。
“母后,父皇肯定不会轻易饶过害你的人,你还在犹豫什么?”
顾萱不懂,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