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天下士”。
别忘了,他身后有杜月笙给他站台。
所以一大帮子政客要人、富翁商贾、袍哥大佬,总之上海滩有权有势的人,都争相拜入他的门下。”
做人做到这份上,绝对是个人才。
大概明白吴山海说的意图,我停杯不语。
想了一想,我拿起酒瓶给吴蛤蟆倒酒。知风见我的动作,轻轻踢我一下。
“吴老见多识广,听您讲当年旧闻,真有时光回溯的感觉。”
吴山海哈哈的笑,我给他倒酒,他很是满意。
“你比心语强,一提陈年旧事,她就不爱听,不像杞甲大师能品出其中滋味。”
“爷爷,每次你都拿我说事,我都成反面教材了。”
吴心语不依,出声反对。
吴蛤蟆笑的慈祥,接着往下说。
“一两黄金不便宜,上海掏的起的人确不少。
我提前预约,也等了半个多月。人太多了,真是门庭若市啊。
在四川的时候我见过他,每次出去刘从云穿道袍,到了上海就改了装束。
去的那一天,刘从云穿着狐裘,外罩貂衬,口衔一根大雪茄,气势非凡。
轮到我算命,远远看见刘从云端坐厅中。
他的身后站着四个人,据说都是他的弟子。
个个都是西装革履,他们负责端茶送水的。
那气势,不是打击你,比你杞甲大师气派。
我把自己的八字说出来,刘从云淡淡看了一眼,就说了三句话,至今我记忆犹新。”
吴心语催促道。“快说,一到关键时候就卖关子,急死人了。”
吴蛤蟆故意拿起酒杯。“酒不够了,你这么没眼力见,以后可怎么办啊。”
吴心语气的撅起嘴,知风拿起酒瓶,笑吟吟的给吴山海倒酒。
“法沐师妹累了,我来给吴老续上。”
吴山海拿起酒杯说道。
“他三句话说的很有意思。
第一句,你是个有福分的,能得善终。
第二句,终生事业不离川渝。
第三句,看他人富贵,自己也做嫁衣。”
这三句说的云里雾里,咋一听很莫测高深,细细品来又无法琢磨出头绪。
吴心语嘻嘻一笑。“我觉得没什么,他就是个神棍。说的人不清楚,爷爷听的也糊涂。”
吴蛤蟆看了孙女一眼。“刘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