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语气不善。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着?随便来个人自称是李书记的朋友就想进病房,李书记是市领导,你当这是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的吗。”男子态度也蛮横了起来。
“小江,不要这么讲话。”屋里面,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走了进来,年纪已经上了五十,看了看陈兴几人,态度和善了许多 ,“你们是严培的朋友?”
“我们是从省城来的,来看望李书记。”陈兴微笑着看着年长女子,“您是?”
“我是严培的妻子,你们既然是来看望严培的,那就进来吧。”年长女子道。
“那谢谢阿姨了。”陈兴笑道。
三人走了进去,黄江华脸色不善的盯了那男子一眼,对方刚才那句阿猫阿狗显然是触怒了他,要不是陈兴不想计较,他都忍不住想骂对方两句,陈兴来望山市是当书记的,刚来就被人骂阿猫阿狗,他这当秘书的都怨不下这口气,日后他好歹也是望山第一大秘,哪是能随便受气的。
男子听到陈兴几人是从省城过来的后,脸色也微微有了变化,看着陈兴几人进病房,男子并没有跟进去。
病房里,李严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已经脱离了危险,李严培现在除了日常换药外,并不需要护士再特殊看护,平常,也就是靠输营养液来维持着生机,他自己没有任何知觉,更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
陈兴心情有些沉重,尽管之前和李严培素未相识,但看到原本一个好好的人突然成了植物人,任谁都会有所触动,说一句诛心的话,其实这样比死了还痛苦,等同于活死人,最后苦的,只是李严培的家人。
叹了口气,陈兴将带过来的水果篮子放在桌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之前和李严培不认识,而李严培的妻子也更不可能认识他们,他过来看望,除了表示一下心意,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情况,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没有多大意义。
“你们是严培在省城的朋友吗?”李严培的妻子出声道,声音有些沙哑,这几天,流了太多的眼泪,哭了太多次,她现在想哭也已经哭不出来,最伤心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每天看着丈夫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起码知道他还活着,这么一个人还能在眼前看到,哪怕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每天坐着,和他讲讲话,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李书记并不认识我们,我们是知道了他的事,来望山后,先来探望一下他。”陈兴说道。
“哦,那谢谢你们。”李严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