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洗完澡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弹了。
柳寒星站在床边擦头发,瞧见他这幅疲累的样子,再看着他臂弯下的小白,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心头益发柔软了。
擦干头发,她在小白的另一边坐下,扯了被子盖着腿,手里拿着手机摆弄着。
江景年侧过身,盯着她的脸,短发薄削,冷艳无双,这样的她,明明不是记忆里的模样,偏偏他瞧着却生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情感来。
那个张泠月,乍看之下的相似,却是经不起仔细的审视,皮相的相像,哪能敌得过灵魂的契合。
他对江太太的情感,如果真的只是外貌如此表象的存在,又怎么可能辗转七年都放不下。
最开始见色起意的心动,经过时间的酝酿,深情早就刻入了骨髓,让他疯狂,让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他这种病态的爱,对于她,到底是负担的吧?
江景年有些出神的想。
他的目光向来炙热,存在感强得迫人,她很快就发现了。
“你看什么呢?”她问。
他回过神,笑了下,“我在想,江太太是喜欢我戴眼镜的样子,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抿唇想了想,很认真的表情,然后说,“我觉得你还是戴眼镜吧,至少看起来是个斯文败类,总比现在一副破罐子破摔,脸上毫无遮拦的表达我就是混蛋好!”
江景年,“……”
又是斯文败类,又是混蛋,他在江太太的心里,似乎一直都没有什么好的形容词。
“既然太太喜欢,那我明天就戴眼镜好了。”
他其实无所谓,但若是能从她那里博取好感,还是很必要的。
她点头,想起了什么又问他,“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上次,你到底是这么说服孟夫人的?”
她不相信一段往事的力量,足以撼动一个人的根深蒂固的偏见。
江景年一怔,含糊的说了句,“是用了点方法。”
“什么方法?”她追问。
“就是一点……方法。”
柳寒星顿住,微眯着眼打量他,深呼吸道,“江景年,你又干什么了?”
“这次没有。”
“那哪次有?孟夫人那边,你到底干什么了?”
江景年垂下视线,不自在的挠了下眉毛,“我就是让周禹给她看了张照片。”
“照片?什么照片?”
“……我给你看,你不要生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