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暂避锋芒这一说法,可是暂避锋芒之后,谁能保证锋芒不会在这暂避期间,被磨的更加锐利?
于是,他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自己站在窗台边,现在正像奏先前一样翻越窗户爬进这房间的穹。
“那个....爬窗户实在不是一个淑女应有的举动吧?”
“....是不是淑女根本无所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解释清楚,修!”
穹皱着眉头来到了铭修的面前,脸色相当的糟糕,看样子正处于暴风雨的前奏阶段。
“你愿意听我解释?”
“....哼。”
没有回答,穹只是冷哼了一声,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他,既不肯定亦不否定,看上去似乎是想让他给个说法,可是却又不那么想听辩解一样。
这下就比较难办了,醋坛子打翻了该怎么办?扶回去?
叹息这自己的不幸,铭修开始烦恼起该如何让面前这为少女相信,自己和奏向前那较为不雅的动作,真的只是意外,而且还是在不触及过去的事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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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分钟后。
对着春日野穹一边苦恼着,一边试探性的说了很多理由的铭修,被奏告知水已经放好后以去洗澡为借口,以奏为盾暂时脱离了这种尴尬的状态。
瘫在这足以容纳两人一起泡澡的砖砌浴池里,铭修只感觉身心俱疲。
刚刚做了噩梦又遭到这种事情,这倒霉的程度真是没谁了,总感觉在精神上比上班的时候还要累。
一会儿乖巧,一会儿安静,一会儿生气....这反复无常,态度时不时都会因为一些小事情发生大变的穹,还真是让铭修感到非常头痛。
不过现在突然他就很疑惑,自己为什么要给穹自己和奏没有什么?
啊、好像不解释也不行,万一让穹误会成,自己和奏是那种关系不是很糟糕吗?
可是现在想想,穹到底是在生气什么呢?
因为他和奏先前的表现太亲密,所以嫉妒了?还是说,直接就将他和奏当成了那种关系?
瘫在浴池里望着排气窗里透出的阳光,昨天还在对来奥木染暗自得意的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