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致猜测出来，就是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亲爹……”张子凡不知所措，平时他确实想过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但事到临头事，他有点蒙了。

“凡儿，别听他们瞎说，随便找个疯子给你做爹，不明显是假的吗？”李嗣源还想挣扎一下。

“看来得撕破你的脸皮才行。”

陈风不在意，继续道：“我就说一个在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吧，这天下有两门绝世武功，分别为五雷天心诀与至圣乾坤功，这两门功夫虽然来自于不同门派，巧合的是能相辅相成，若二者同修，可互补互助，成就不可限量。”

指了下李嗣源，又指向张玄陵，“这位圣主修炼的就是至圣乾坤功，而他修炼的就是五雷天心诀，为了得到他的五雷天心诀，李嗣源派出通文馆所有门徒盯紧玄武山，打算伺机夺取五雷天心诀秘籍，却一直未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因为他打不赢这位天师府的掌门人。”

“有时候就怕人惦记，李嗣源派人守着，寻找机会，在朱温称帝后，有一天机会来了，朱温见这位天师府掌门人是绝世高手，有心想将之收为己用。”

见几人都在听，李嗣源脸色变得难看，他继续道：“这位天师府掌门人知道朱温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愿意同流合污，惹怒了朱温，被玄冥教的所有高手围攻，寡不敌众，实力受损。”

“这个时候机会就来了……”

陈风毫不客气把来龙去脉都说出来，看了一眼张子凡：“说到底，你不过来李嗣源养的一个工具，就算你亲爹死了，李嗣源没有得到五雷天心诀，也注定给他卖命一辈子。”

“为什么会是这样？”张子凡踉跄后退，转身盯着脸色发给的李嗣源，指了指陈风：“他……说的都是真的？”

“一派胡言，哪儿编的故事，骗三岁小孩子的吧？”李嗣源压抑着心中的慌乱，不愿意承认。

“他说都是真的！”躺在地上的张玄陵突然睁开眼睛，感激地看了一眼陈风，他没有想到，自己疯疯癫癫时，能交上这么一位奇人。

李嗣源一惊，难以置信道：“你……你不疯了？”

张子凡浑身一震，他从自己义父的反应，看出来了很多东西。

“我疯了的话，怎么把五雷天心诀给你呢？你肯定希望我是清醒的，这样才能用我儿子再次要挟我吧？”张玄陵缓缓站起来，喃喃说了一句。

他看向张一凡，目光变得柔和，“你跟你娘真像，我之前疯癫时见到你，就觉得你很亲切，原来你